到他脆弱时候,越歌就会特别温柔,让他忍不住去依赖,向这朵白莲花倾倒更多苦水。
江画说:“那时候不是被篮球打到头,醒来后脑袋里就多个奇怪声音,它说他是白莲花上色系统,让三年内把你带歪。”
说着说着,他声音里带上点哭腔:“它有个进度条,说三年后没到百分之百,就说要抹杀。”
越歌气息凛,咬字很重地重复遍:“抹杀?”
“嗯,它是这说。”
情急之下,狡辩话脱口而出:“又不是想把你带坏。”
越歌动作顿顿,不动声色地炒菜装盘:“那是谁让你做?”
“个系统”
“系统?”
“对,就是个莫名其妙系统。”
“你污蔑,谁带坏你,你本来就坏。”
半晌后,江画回神反驳,颤颤巍巍声音怎听怎心虚:“说话要讲证据,你、你有证据吗!”
越歌勾勾嘴角,从容不迫地炒起备好蔬菜,最先炒就是刚切完苦瓜。
他说:“当初鬼鬼祟祟跟着那几个人是你家保镖吧,上次去你家们还打招呼。”
“”
江画表情发僵,生硬道:“没什为什啊,就突发奇想。”
“嗯”越歌拉长尾音,说:“还以为是在替乔修远报仇呢。”
“什报仇?”
“拒绝乔修远,你心气不顺,换个法子来报仇,比如先和打好关系,再慢慢把带坏什”
砰得声!
此刻,藏在江画意识里系统愣是感觉到股杀意,吓得没胆子冒泡阻拦江画告状。
而有人安慰,江画委屈凭空翻几倍,个人忍大半年恐慌憋闷股脑涌上心头。
他坐起来张开手臂朝越歌要抱抱,断断续续把这大半年系统恶行都说,连带系统骗他事。
告完状,江画心里舒服多,他跪坐在沙发上抱着越歌闻来闻去,闻到淡淡苦瓜味后,整个人又有点不太好
憋大半年秘密倾吐而出,江画如同霜打茄子,整个人被抽干精气似栽倒回沙发。
厨房里,越歌关火,重新洗过手,跟着回客厅。
江画爬在沙发上动不动,头发丝都透着幽怨委屈,越歌在他身旁蹲下,先摸摸柔软头发,又伸进去摸他脸,让他转向自己。
“什叫莫名其妙系统?”
总是这样。
“还有逃课让去找你,打扰学习看书,缠着帮忙作弊,吵着玩游戏”
江画红着脸打断:“谁缠着你!”
稍作停顿,越歌又想起什,轻笑着说:“还有次,不知道谁买错香烟糖,说自己有烟瘾,前段时间又反过来教训抽烟不好。”
“别说。”
没想到越歌把这些事记得这清楚,江画羞耻得脑瓜顶都快冒烟。
江画手机没拿住,摔地上。
越歌转过头,看见江画错愕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你怎知道’几个字,眼神越发幽暗。
今天以前,他确实是这想,因为喜欢这张脸,索性顺势而为,看看这傻白甜想干什,没想到最后反而陷进去。
因为误会开端,所以他很反感江画和乔修远来往,他不喜欢江画把别人看得太重,以前看得重也介意。
现在看来,江画开始接近他,恐怕不是因为乔修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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