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边解释,边脱他衣服,结果手上没控制好力道,直接扯掉几颗衬衫纽扣。
江画倒抽口气,骂道:“混蛋,衣服!”
越歌接着说:“既然现在弄不死它,就先上色再说。”
切发生突然又莫名,江画人都是懵,此刻只想挽救自己校服衬衫,手指沿着床单摸索飞纽扣。
“什上色?你先冷静点那到底是什进度?”
虽然抹杀事不知道真假,但系统出现决不可能是平白无故耍人玩。
越歌闭目思忖良久,睁眼后,抱起江画就朝房间走。
江画吓得惊呼:“你干什?!”
“它说当进度条到百就完成对吧?”
“是、是啊,等会儿,还没吃饭!”
。
其实被系统纠缠久,他早没有开始那样害怕,这会儿装可怜,也存想把起初打算带歪越歌事蒙混过去心思。
他说话时候,越歌直站在沙发边,不知道在想什,但身体绷得很紧,紧得有些僵硬,抱起来都不太舒服。
片刻后,越歌问:“之前几次进度变化都在什时候?”
江画说:“记不清楚,反正带歪你时候就直变变变,但你本来就歪,谁知道那是什进度条。”
越歌忽地停下动作,不知为何,江画也跟着不动。
窗帘没有拉开,屋内也没有开灯,视野昏暗,他身体半覆在江画身上,细碎刘海垂挡神色,声音又低又冷。
“它没骗你,是给白莲花上色进度。”
俯身吻吻江画依旧迷茫困惑眼睛,他压着怒火道:“但带坏不是,是你。”
进卧室,江画被放在床上,眼见越歌连饭都不做,突然就开始脱他衣服,更是吓得个劲儿往后缩。
倒不是害怕,他就是肚子饿。
近距离接触后,他更清楚地感觉到越歌不对劲。
越歌远不如语气那般平静,透过玻璃珠样淡色眸子,仿佛能看到深邃下方压抑暗潮。
“它已经说,它是白莲花上色系统。”
越歌又问:“那最近几次变化呢?”
最近两次都是今天事,江画老实说,想想,又说涨到百分之九十四那天日期,就是他灌越歌红酒之后。
要不是今天突然故障似直掉,他百分百确定进度条和越歌有关,毕竟每次他对越歌做点什,进度条就会涨涨涨。
不管越歌多厉害,此刻对于这种看不见摸不到,甚至无从确认东西也无从下手。
要是江画精神有问题,要就是系统确实存在,通过几个月来江画种种表现,他倾向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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