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察觉到他意图,抓住他手腕把人拉起来,李书意不明所以,抬头跟白敬对视。
白敬松开李书意手,擦掉他脸上往下滚水珠,视线掠过他身上因枪伤留下疤痕,微叹口气道:“不用,今天不做。”话音落,不等李书意多说,人就已经转身离开。
李书意看着他背影,在瞬间征愣过后又恢复漠然神情。
等他洗完澡出来时白敬已经睡着。李书意关壁灯上床,躺下时面朝着白敬方向,但中间还是隔着不短距离。他跟白敬关系就是这样,不亲近,也从不交心,像根紧绷弦,不知道什时候就会断掉。白敬或许是全不在意,毕竟如果不是自己刻意阻拦,三年前他就已经订婚。
想到这里李书意有些自嘲地笑下,以前心理医生就说过他对白敬感情有些病态,可无论怎往下挖,怎进行诱导,都没有人能从他嘴里问出更多东西来。他戒备心太强,就是看再好心理医生也无济于事。不过李书意对此倒并不是太在意,他知道自己问题在哪儿,更知道没人能救得他,所以明知道白敬不爱,他也要费尽心思待在白敬身边。
神。
大概是因为醉酒有些不适,白敬从坐下起就直在按揉太阳穴。李书意收回心神,看他喝过解酒汤后才问:“叫医生来看看?”
白敬摆手,抬起头边解袖扣边道:“魏老来,今天喝得有些多。”魏老曾是上面手握大权人物,虽然已经退下来,但在各方依然有不可小觑影响力,所以今天白敬很是用心地招待番。
李书意在脑子里过下这名字,联想到最近收到消息,声音变得有些冷:“他想插手城东那个项目?”金海市老城区东部要打造个项目,建成后将成为集旅游居住为体金海市副中心,是金海市几年内最大个标志性项目,李书意直在负责这事。
白敬摇头,笑道:“提下,不过是说魏家不掺和这事。”从魏老退下来后魏家人就低调许多,有人想拉魏家当合伙人,魏家却明显不愿意搅这种浑水。
就像将死枯树,紧紧抓住最后活命养分样。
李书意放心,话题转,又提到刚刚在国外谈拢这次合作,白敬听得专注,偶尔会提些问题。
吴伯在餐桌旁给两人布菜,心里微微叹口气。半个多月没见两人,没有拥抱亲吻,没有温软情话,甚至连客套嘘寒问暖也没有。好好顿久别重逢晚餐,又变成场工作会议。
他们两人聊得有些晚,李书意去洗澡时已经无比困倦,浴室门开他都没注意,直到白敬从后面圈住他腰,把他揽进怀里,他才反应过来。
李书意身水汽,白敬却并不在意,手臂圈紧些,皱眉问:“怎瘦那多?”
李书意脸上表情如既往地冷淡:“养几天就好。”他跟白敬贴得极近,说话间就感觉到身后人有反应。李书意犹豫瞬,扯开白敬手转身就要往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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