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琴忧心忡忡地道:“你们以前这要好,他看到你这样不知会多心痛。正好他认识人多,让他帮你问问,有没有什法子好得快些。”
宁越听话地点头,又握着周琴手安慰她别再难过。
他们这里自顾自地讲着话,谁也没注意李书意走进来。他站在门边扣扣门,待三人听到声音回头,脸色均是变。
周琴向来都不喜李书意,当下就沉着脸问:“你过来干什?”
李书意知道自己是白敬这位婶婶眼中钉,并不与她多说,视线落在宁越身上,淡淡道:“会会老同学。”
宁越拉住她,却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宁慧。
宁慧咬牙,眼眶瞬间红:“你这样作贱自己,你不顾及,你有没有想过爸妈知道会有多心痛?”
宁越手抖抖,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哽咽:“姐你别生气,就……见见他……看他眼就走。”
宁慧伤心到极点,实在不知道该拿这个弟弟怎办才好。正好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来,她赶紧擦擦眼泪整理好脸上表情去开门。
门打开,白伟方大儿媳周琴走进来,看到坐在轮椅上宁越,周琴都顾不上宁慧在跟她问好,快步走至宁越身边,看着他腿红着眼道:“怎弄成这样……怎出这大事也不跟们说声……“
讲道理。”当然他大概是忘记,他李叔现在也是这些“有钱有势”中员。
李书意觉得奇怪,问:“那人你们不认识?”
靳言摇头:“不认识,之前也没见过。”
李书意皱眉:“叫什?”
靳言想想,好半天才不确定地答:“好像是叫宁什,嗯……宁亿?宁喻?”他还在冥思苦想,李书意却吐个名字出来:“………宁越。”
宁慧对李书意早已是久仰大名,包括这人卑鄙无耻,不择手段,对白敬死缠烂打。她
宁越本该是最伤心人才对,反倒笑着安慰她:”婶婶别担心,只是暂时,医生说坚持复健慢慢会好。“
周琴边掉泪边点头,又拉着他嘘寒问暖番。
宁越刚刚动过手术,现在又有些发烧,其实身体极虚弱,不过他没有半点不耐,直仔细回着周琴话。倒是宁慧担心弟弟撑不住,忍不住问:”婶婶,白敬呢?“
周琴叹气:“来之前就让人去叫。今天人多,你叔叔不在,小辈们又没个顶用,大大小小事都落到他身上,时半会肯定抽不开身。”
宁越笑笑:“没关系,这里也没什急事。”
靳言早就记不清这人到底叫什,只是看李书意样子觉得有些不对,他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李叔这人你认识啊?”
李书意扯扯嘴角露出个漫不经心笑,何止是认识。他也不多说,摸出包烟来丢给靳言,转身往酒店里走。
靳言手忙脚乱地接烟,跟几步又停下来,李书意既然不叫他,那就不是他能掺和事。但是不知怎,他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酒店里,宁越吃药,宁慧担心地看着他问:“怎样,还难受吗?”
宁越摇摇头,笑得极温柔:“姐姐放心,没事。”宁慧哪里能放心,伸手试试他额头,觉得体温还是偏高,脸沉道:“这样不行,们马上去医院。”说着就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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