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皱起眉,李书意这样清冷性格,怎突然管起这种闲事来。
李书意并不多做解释,工作报告也懒得跟白敬讨论,冷声道:“先出去。”走几步他又补充句,“你还来得及把人叫回来。”
回办公室,李书意有些烦躁地按下眉间。
他活这多年,其实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感情经历,就像个异类样。
只是在他少年时期,终日沉浸在那些自以为是情绪里,恨这个又不满那个,看谁都不顺眼,总是独来独往,从不给别人靠近自己机会。再长大些,好不容易敞开心怀开始学着接纳别人,家里突逢巨变,他又把心门关起来。
色沉。
那人脚步顿顿,还是走到白敬身边,把食盒放在办公桌上,小声道:“这是自己做……”
白敬不说话,他心里有些紧张,又鼓起勇气低下头在白敬嘴角轻吻下:“那不打扰你。”
话音落,他就直起身快步走出去,离开时还不忘轻轻带上门。
李书意不是第次见白敬和人这样亲密。
这些年里,他除学习就是工作,这花花世界里各种享乐,他点也没经历过。身边人呢,除工作也再无牵扯,连个朋友也没有,唯跟他走得近些,也就只有白敬。
但他们关系也并不亲近,虽然互相信任,却从不过多地干涉对方生活。
李书意也没有因为白敬救他就自认矮人等卑躬屈膝起来,对白敬还是那套他自己处事方式。于他来说,卖命工作,帮白敬成就他事业,就是他最大回报和价值。所以如果他们在工作上有分歧,他也不会低头让步。该争就争,做错就认。
只是现在,因为刚才那幕,李书意才突然惊觉,他对白敬,好像产生些不该有感情。
他们高中那会儿,有次他逃体育课,刚刚推开教室门,就看到宁越跨坐在白敬身上低头和他接吻。
他当时猛地关上门,望着六月间毒辣太阳满心烦躁,恨不得进去把这两人丢出去。但他之所以生气,不过是因为他们占教室让他下午觉泡汤。他甚至连这是两个男人意识都没有,反正对他来说,只要不碍着他,别人爱干什干什,关他屁事。
但是现在,在亲眼看到那人吻落到白敬嘴角时候,李书意却觉得自己心口闷痛下。
不是烦躁,不是不快,是带着些伤心痛意。
这对李书意来说是极陌生情绪,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看着白敬不悦脸色道:“你不用怪徐秘书,让她把人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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