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下午
会安排人去接你。”
……
“陪你去。”
……
“嗯，就这样。”
李书意看着白敬，声音有些哑：“她好歹……也是你姐姐……当年，你们就没多过问
下？”如果当时白家人能多分那
丝心神在白雅身上，不管宋富华动手是真是假，也不至于让事情这草草揭过。
白敬神色复杂。
他从小到大都是被人围在中心
天之骄子，哪有可能去关注白雅。唯还有印象，就是这人很安静羞涩，别人跟她说话大点声，好像都能把她吓着似。他对白雅也没什感情，对她在白家处境始终冷眼旁观，后来知道白雅死
，脑子里也就过下这句话，连人样子都没想起来，又怎可能去调查车祸具体情况。他是这样，更不要说别白家人。
白敬沉默像刀，点点割开李书意心脏。
他早知白敬冷漠，可还是会为他对白雅态度心寒。他甚至有些茫然地想，如果有天他死，白敬反应会不会也是如此。毕竟白雅好歹还是和白敬有血缘之亲人，他呢，他算什？
书意猛地瞪大眼：“什？”
白敬把事情详细说遍。
当年白雅跟她丈夫做点小生意，临近新年时两人开车出去进货，走到半路车在结冰路面上打滑，掉下悬崖，当场车毁人亡。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场意外，但是宋潇潇告诉白敬，车子是被动过手脚，不然不至于失控到掉下悬崖。
李书意脸色难看：“证据呢？”
白敬摇头：“没有证据。”这事是宋潇潇从宋富华个老部下口中问出来。宋富华刚出来，宋潇潇位置快保不住，现在正疯似查她爹，想揭宋富华老底，这才找到这个人，翻出这桩陈年旧事。
李书意听着白敬声音，只是寥寥几语，他却能立刻判断出电话那头是宁越。
本来以为自己早
“李书意，这件事……”白敬开口，话还没说完手机突然响。
他拿出来看，皱下眉，但还是接电话。
……
“现在不在公司。”
……
没有证据？李书意冷笑声，空口无凭自然是她想怎说都行。怎知道她是不是故意把白家拉下水帮她转移火力。
白敬沉吟下才道：“不全信，但也不是不信。”
宋富华本来就是个极其卑劣人，秦家势大时曾跟秦家有过不少合作。白敬记得当时他想把手伸到白家产业中来，被他爷爷白伟堂做个局狠狠教训顿，折进去大半身家，差点就再也翻不身。这跟宋潇潇说话是对得上，宋潇潇说当时宋富华就是因此怀恨，可又不敢再正面招惹白家人，知道白家还有个流落在外白雅后，才有报复之心。
李书意听完气得发抖：“你爷爷跟他恩怨，跟白雅有什关系？更何况她已经离开白家那多年，在小城里本本分分生活，何故要置人于死地？”
白敬没吭声，李书意说完自己都愣住。是啊，他怎问出这天真话来，他父亲和他姑姑是怎死？秦光志能下得那样手，宋富华怎不能用白雅来泄愤？只是白雅，在白家备受冷待欺辱不说，离开后还要因为白家血脉不得善终，她做错什？她唯错就是生成白家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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