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愣,随后大步走过来提起李书意衣领,低下头盯着他眼睛,咬牙道:“你要滚?那又是谁,哭着说自己认输,求不要抛弃他?”
白敬话音落,李书意就睁大眼睛,满脸诧异和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时间在这刻好像静止。两人间剑拔弩张气氛,快把人焚烧殆尽怒火也都消失个干干净净。
不知道过多久,李书意终于张嘴,声音都在发颤:“你……听到?”
白敬神色阴郁,沉默不语。
白敬感受到李书意身上冷意,有些不悦:“顺路来看看,你什时候出院?”
这医院不管是跟公司还是家里都绝对沾不上“顺路”,李书意顾不上深究,听到白敬问题,冷笑声:“跟你有什关系?”
白敬沉下脸。
李书意转念想到种可能,冷声道:“们……”他想说们卧室,瞬间反应过来改口,“你卧室里东西你可以都扔,不要。”
白敬皱眉:“李书意,你发什疯?”
,他才抬起头来,把泪意压回去。
李书意现在才知道,被拒绝,被厌烦,被冷眼相待,这些都算不什。最痛苦,原来是你心爱之人,也有心爱之人,你是如何爱他,他就是如何爱别人。
李书意知道照片是宁越发,不管他目是什,是想提醒他不要自作多情,还是存心想恶心他,他都不在乎。他从来没有这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个局外人,现在宁越回来,他们就该各归各位,让相爱人相守生。
他也不想再跟宁越斗,斗什呢?拿着照片去质问白敬吗?问他为什要亲宁越?还是哭哭啼啼地问他为什不爱自己?李书意想想那画面都觉得可笑。哪怕他真去抢去争,这次嬴,下次也还会有其他“宁越”。
他和白敬之间问题,从来都不是白敬爱宁越,是白敬不爱他。
李书意移开视线,滴眼泪从
“发疯?这不就是你要?”李书意笑得讽刺,“不然你来干什?慰问病人?白少爷,是死是活不牢你费心,你还是去照顾你家里那位病人吧。”
白敬本来自己都还矛盾着。他这趟趟往医院跑,李书意却从没给过个好脸色,好像多不耻见到他似。明明是想问清李书意出院时间,他好过来接他,到李书意那里,又被夹枪带棒地讽刺遍。
白敬心头全是怒火:“李书意,你别得寸进尺。”
李书意握紧拳头。白敬才跟宁越亲过抱过,现在却跑来指责他得寸进尺?那他该怎做?他喜欢他是错,退出是错?他该怎做!
“白敬。”李书意怒极,胸口剧烈起伏着,忍无可忍道,“你给滚出去!再也不要出现在面前!”
李书意脑子里各种念头闪过,边痛苦着,边又冷眼旁观自己痛苦。
他把手机放到边柜子上,那轻重量,居然手抖得快拿不住。
门边响起脚步声,李书意以为是魏泽过来,闭下眼调整好脸上表情。只是等他抬起头,看清门边人时,却愣住。
白敬没走得太近,先扫眼桌面,没见到药水瓶,正要问今天是不是已经输过液,李书意却先他步开口。
“你过来干什?”他面无表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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