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切老卫正好出来,走到李书意身边道:“都处理好,车也停在金海大道口。”
李书意点头,从怀里掏出之前准备好支票递过去。老卫接过,看到上面数额吓跳。
他正要开口,李书意朝他摆手,神色间显得很是疲惫:“走。”
老卫看着他背影,突然抬高声音问:“还回来吗?”
李书意没答话,又朝他挥挥手。
嘴巴里很快充斥着股铁锈味,李书意莫名地想用牙齿去咬那处伤口。
他现在脑子里有些混乱,痛感对他来说是个不错选择。
手机在这时突然响起来,李书意不得不收回思绪,摸出手机看到显示屏上名字时,他忍不住嗤笑声。
见鬼,怎每次他最痛苦时候这人好像都有感应似。
可是你会对个厌恶到恨不得对方去死人有心灵感应?
手上血迹愣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他要烟,拿烟动作就有些手忙脚乱。
等把烟给李书意,他又摸出打火机给对方点烟。看他吸口,神色淡淡地吐出烟圈,老卫五十多人,不知怎竟然觉得后背冒汗。
“是不是觉得挺可怕?”李书意突然笑问。
老卫是李书意养人,极少用,是白敬都不知道存在,只有靳言接触过。他说不清李书意是对是错,他们处理事,向没有对错,只有想不想做。但是亲手弄死自己母亲,还能这淡定,老卫是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心里话当然不敢说,老卫朝着李书意摇头。
回来,怎不回来。
只是等他再回来时,就剩捧骨灰吧。
这笑话真是点也不好笑。
李书意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不挂也不接。他知道白敬很忙,他这次去谈不是什小案子,从唐雪早上打电话时间算起,这人应该天夜没睡,电话不会响太久。
可这次他好像算错,等铃声第四次响起时,李书意叹口气,然后低头,唇落在白敬名字上。
时间点点过去,电话最终彻底安静下来。
李书意把电话卡拿出来折断,再拆下电池,连带着手机起扔进垃圾桶。
李书意移开目光,自顾自地接句:“也觉得可怕。”
说完,他就大步走出去。
守在楼外人看李书意出来,赶忙往里走。
他们得去善后。
李书意下台阶,站在楼外把烟抽完。扔掉烟头时看自己手背上伤口还在隐隐渗血,他抬起手凑到嘴边,伸出舌尖舔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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