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罢,他也不管,他就看看他能忍到什时候。
左铭远接着道:“老宅那边昨天来过电话,请你回家趟。”他皱皱眉,“估计是为白恒事。”
白敬点头:“知道,你让司机备车。”
晚上白敬在外面吃饭,到老宅时已经快八点。白正元和赵芝韵自不用说,奇怪是白恒竟然也在。要知道他向来怕白敬,以前听说白敬要回来,都会提前躲出去。
白敬叫人,赵芝韵对着他阵嘘寒问暖,只是说话语气表情太过刻意,反倒莫名尴尬起来。
那人被冻得哆嗦个不停,衣服也湿透,惨白着脸道:“醒。”
这事以后,这位美少年作家就从这个行当里消失,带着他来那位什总,白敬也没再来往。任凭这人找多少关系请人带多少好话,他也没理。
后来别人谈到这事,当面打趣李书意,他看眼白敬,淡淡道:“不喜欢别人碰他,碰下都不行。”
这样强独占欲,白敬不相信李书意真走,不相信他真不在乎。所以从看到严维带来人出现在房间起,白敬就直在等,等李书意破门而入,跟自己狠狠打架。
只是直等到现在,他想见人也没有出现。
底还是有些不甘心,他停下脚步,站在玄关处轻笑着问:“白先生,你透过,在看谁呢?”
白敬闻声抬头,表情阴沉得有些可怕。
“跟你直在等,是同个人吗?”他又笑着丢下这句,不等白敬回答,打开门走出去。其实他早就发现,白敬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哪怕他脱光白敬都没多看他眼,反倒是时时刻刻注意着门外动静,像在等什人样。他忍不住露出个自嘲笑,这些有钱人真是很烦啊,既然心有所属,就别来玩他们好不好?
人走,房间再次变得安静下来。白敬也没觉得恼怒,因为这人说得没错,他就是在等人。
今年年初那会儿,他和李书意起去某个饭局。
白敬在白正元对面坐下,白恒站在沙发前,看到他走近,低着头小
白敬第二天早就回去。
他没什玩乐心思,待在那儿也是浪费时间。
左铭远见他脸色不好,还是忍不住道:“要不去问问傅莹,兴许她知道李书意在哪儿……”
白敬面容冷硬:“不用。”
左铭远瞬间都无奈。他们这位万事以工作为先大老板,明明想李书意想得精力都没法集中,还这别扭嘴硬。
席间来个小朋友,脸很嫩,长相可爱,据说是现在当红什美少年作家。白敬听到别人介绍时,还想现在这时代到底跟他们那会儿不样,什猫猫狗狗乱画几个字都可以称得上是作家。
他没把人放在眼里,拦不住人家敬酒时往他怀里撞,手还在他腰侧轻轻抚下,挑逗意味不言而喻。
白敬当时脸就沉,还没等他发火,李书意就把人从他怀里拎出去,冷声道:“你要是没聋,开始就该听清楚,他是个有伴儿。”
那人还在笑,道歉道得敷衍:“对不起李先生,喝醉。”
李书意不说话,从冰桶里挑瓶酒,掂掂,打开瓶盖,把酒从那人头顶上倒下去。直到整瓶酒都倒完,他才把酒瓶随手扔在地上,问:“现在酒醒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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