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意平常是座冰山,勾引他时像团火,让白敬理智都被烧个干干净净。
只想直干他,狠狠干他,干到他跟自己服软,求自己满足他。
白敬以前认为自己不需要在床上寻求征服感,李书意却彻底颠覆他想法。
原来他喜欢这种征服感,对李书意征服感。
第二天白敬醒来时已经快中午。
李书意被白敬困在身下,那硕大玩意儿卡在身体里,怎可能不难受。
可他点也不想回答。
他伸手推下白敬结实胸膛,对方却纹丝不动,他用手肘支着床想起来,让那粗硬出去,白敬却按住他手压在头顶,盯着他眼睛
问:“做过吗?”
李书意咬牙,面上闪过丝难堪:“没做过!没做过又怎样?”
下退出来。他把脱力人翻过来正面朝着自己,膝盖顶开李书意大腿,粗长性器抵住穴口磨蹭会儿,再次挺身用力插逬去。
李书意用手背挡着嘴,无论白敬顶得多凶,也只是从鼻腔里发出几声闷哼。这种隐忍却比叫床还勾人,白敬拉下他手,又握住他脚踝把他腿分得更幵些,低头看着自己青筋怒张性器在李书意身体里进出,声音粗哑地问:“是不是男人?”
李书意半睁着眼腈咬着胯,声也不吭。
白敬又个挺腰重重顶在他敏感处,问:“是不是男人?嗯?”
李书意脑袋里有什东西轰得炸开,眼角发红,身体不停打着抖。
床上没人,起来才看到李书靠看落地窗坐在地上,身上穿件衬衣,下身只有条白色内裤,修长双腿全都露出来。
他嘴上叼根烟,旁边烟灰缸里堆着不少烟蒂,也不知道已经醒来多久。
白敬皱皱眉,从地上捡起李书意裤子,走过去扔给他:“穿上。”
现在已经入秋,这光着坐地板上,到时候生病麻烦还是自己。白敬边这想边套上衣物,却听李书意道:“你要床伴,也可以。”
又是这句话。
没做过白敬就会接受他感情吗?会多看他眼吗?会不用逼迫就跟他上床吗?
这答案有什意义。
白敬不再说话,抱住他重新幵始抽插,直到李书意实在受不,声音里带上哀求,才加快速度射出来。
白敬记不清那个晚上他们到底做多少次,李书意配合他,他也像疯样,毫无节制地索要。
他第次在性爱中没有听到叫床声,第次在性爱中没有被用技巧讨好满足,却也是第次在性爱中这失控。
白敬看他被快感侵袭得失神样子,也不再逼问。捏他下巴不让他咬自己,俯下身舔舔他唇上齿印,再抬起他腿环在腰上,边吻他边大力挺动。
李书意紧紧搂住白敬,两个人肌肤相贴,身体上热度仿佛要融化似。
他被堵得喘不上气,唔唔地挣扎,好不容易摆脱白敬唇,还来不及张嘴骂人,又被狠撞几下。
李书意胸腔里心脏都快被顶飞出去,皱紧眉头,在冲搢中断断续续地道:“你……你他妈…慢点……”
白敬早就发现,李书意对性爱倒是坦荡,副经验丰富毫不在乎样子,可是身体上反应却很青涩。他想到某种可能,停下动作认真问:“你跟别人做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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