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用骨头汤熬粥,
白敬直没睡,等李书意呼吸声变得持续规律起来,才小心翼翼地把人抱进怀里。
他看着这人在睡梦中都脸不高兴样子,有些无可奈何地亲亲他眉心。就这讨厌他吗?可他到底是个自私人,李书意再讨厌他,他也不可能放手。
到第二天,李书意还是不理白敬。可是他在客厅,白敬就在客厅办公,他去书房,白敬也带着东西去书房,他烦去卧室睡觉,这人居然就坐在卧室阳台上。
就在李书意忍无可忍,打算收拾东西离开这个鬼地方时,白敬突然接个电话,脸色变得极为严肃,叮嘱他按时吃饭吃药就匆匆忙忙地走。
李书意料想是出什事,可句话也没问。
李书意也没赶白敬。他没那矫情好像白敬离他近点就玷污他清白似,更何况,他们俩都成这样,还能有什?不管白敬现在发什疯,他陪他把这段戏演完就是。他不信这人有耐心跟他耗。
都已经睡下,李书意想到什猛然坐起来,转头问刚刚上床白敬:“你跟宁越在这里做过吗?”
他这人洁癖挺重,虽然他跟白敬没有正式关系,他根本算不上这个家这个房间这张床主人,白敬就算真跟宁越在这里做,那也是人家事,他没立场管。但好歹在这里睡三年,他也不可能完全不介意。
白敬看李书意脸认真样子,气得脸色铁青也只得自己忍着。今天魏泽走前劝他让着点李书意,别跟他赌气硬碰硬,情绪太激动对李书意病情很不好,他现在哪里还敢说句重话。
“没有,他没有进过这个房间。”白敬顿下又补充,“没有跟他发生过关系。”
白敬这走两天都没回来,吴伯神情也很沉重,可他什都没说,只是有空就劝李书意锻炼养生,让他放宽心什。
到第三天,李书意醒来时发现窗外下雪。他们卧室落地窗很大,他正躺在床看那落得又快又密雪花,门就被轻轻推开。
李书意听到声音回头,白敬穿着身黑色正装,看到他醒笑道:“怎醒这早?想吃什让人准备。”
李书意不吭声,又把自己转回去背对白敬。
白敬难得见李书意赖床,按着他先前习惯让人准备吃,然后亲自去把粥端上来。
李书意知道没有就放心地睡回去,至于白敬后面话他不在意,也压根不信。好像他李书意不是个男人,不懂男人那点事,不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似。宁越在这里住时间也不短,还真是来养病画画?不过宁越腿受着伤,白敬心疼他舍不得碰他也不是说不过去。
李书意想着个被待若至宝,个是送上门求着别人操人家都不要,突然就觉得爱情这东西真没意思。
等白敬关灯躺下来,他不自觉地就往前动动,想要离远点。
李书意背对着他,白敬感受到他身上排斥气息,本来想伸手抱他,手才刚刚抬起又收回来,慢慢握成拳收在身侧。
他看着李书意黑发,看着这人后颈线条,微微露出来那点白皙皮肤,突然就想这人到底是不是真,会不会等自己醒来,他又不见。然后自己又得经受遍那种想念到极致,却又什都做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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