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又不是真圣人,若不是有意纵着他,早把他按到身下扒光。正想为自己讨些该有待遇,李书意又抵近他,吻吻他上唇唇珠,又伸着舌头碾着那处轻轻打圈,然后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问:"还要不要亲?"
白敬呼吸都乱,再开口时声音哑得不像样,眸光沉沉地盯着他:〃要。”
李书意低笑声,两只手重新圏住白敬后颈:“那就不准乱动。"说着又去勾人家舌头。
他这种亲法,就算是以前经常开荤白敬都受不住,更何况是现在禁欲多时人,白敬小腹阵阵地收紧,下身也硬得发痛。
只是他稀里糊涂地被这按着乱亲通,到底是怎回事不知道,李书意心里怎想也不知道,怕再这下去会失理智做出伤人事来,侧头避开李书意唇,说话时都透着股挣扎:"你别招。"
从李书意跟白敬第次上床到现在,除最开始因为青涩没经验吃些亏,之后床事几乎都是他在主导。
他在这方面很是随心所欲,也很是放得开,从不觉得跟自己喜欢人在情欲上追逐快感是什羞耻事,甚至还异常恶劣喜欢在床上引得白敬失控。
白敬以前养那些小情人,哪个不是乖乖听话温柔安分,在床上也是凭着他喜好来,甶他决定要还是不要。谁敢像李书意,兴致上来,在办公室,在车上,或者任何他觉得可行地方,就敢往白敬身上骑。
白敬虽然被他这出弄得猝不及防,但到底还是身体有记忆,李书意跨上来,便下意识抬手掌住他腰,怕人坐不稳跌下去。
李书意哪管这些,咬着白敬下唇舔舔,便粗鲁地用舌头撬开人家嘴巴,在里面横冲直撞。他们两人上次接吻,还是在他手术前,想着自己大概活不成,权当留个纪念,是个透着苦味惨兮兮吻。现在呢,他连点反应时间也没给人留,上来便用最色情方式缠着白敬舌尖逗弄。
李书意亲不到人,也不强求,退而求其次去舔他嘴角,还耐着性子本正经地道:"为什不能招你?”说话间顺着白敬侧脸亲到耳廓,然后含住他耳垂,边吮边问,"那要谁招你?宁越吗?还是沈清颜?〃
沈清颜是当初被他撞到去白敬办公室送吃那位,白敬连人家长什样都忘
白敬被他亲得愣几秒,回过神后想找回主动权,可旦有动作就被李书意放在双肩上手用力按住,不准他贴得太近。无奈之下只能依着他,微张着唇,任李书意舌头在自己嘴里乱搅。
李书意休养这些日子来,生活健康规律,又没什可操心事,过得很是安逸,早已不像刚醒来时那般瘦弱,身上被养得骨肉匀停。
白敬拉开他衣摆,手从里面探进去,先在他后腰处轻轻揉捏,而后顺着中间凹陷背沟慢慢摸上去,只觉手下肌肤光滑细腻,像在摸块温润玉。只是等他手再往下滑,指尖插进裤缝,才刚刚摸到那饱满臀肉就被按住。
李书意微微退开些,把那双不安分手拿出来,重新在自己腰上规规矩矩摆好,轻喘着气问:"谁准你乱摸?〃
白敬西装外套被他脱,领带也被他解下扔,他倒好,还要人家演坐怀不乱正人君子,碰都不准多碰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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