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没办法,说就算你醒,瘫傻怎办。他秒都没犹豫,说瘫傻他也要……你们之间到底怎打算,还要不要在起,不多说,也不作评价。但这些话,想还是有必要让你知道,今天说给你听,你心里有个数就行。”
李书意怔许久才找回自己声音,哑声答:“知道谢叔。”
谢元看厨房里人出来,最后跟李书意道:“都是当父亲人,以后行事谨慎些,万事要以自己为先。”
李书意心头暖,点点头,又跟谢元道谢。
回家路上,白敬问他姑父跟李书意说些什,李书意始终不答。被他问烦,丢句“让踹你找个年轻帅气”,被白敬按住后脑勺亲半天,回他句“你想都别想”。
个人在厨房忙里忙外,他不觉得这是什理所应当事,也不觉得男人就该理直气壮享受这种伺候。但他不会下厨,不好去厨房添乱,只能做点这种无足轻重小事为谢。
那袖子剥得干干净净,连果肉里面没几颗籽都被他用牙签挑出来。白容心里熨帖无比,又想她大嫂周琴,年到头难得见回,都要拉着她说李书意坏话,说白敬简直像是被下迷药,分不清好坏。可依她看,她倒觉得李书意好得很。
白容看白敬手上戒指,笑着打趣:“这戒指是……好事将近?”
李书意顿时有些尴尬,就怕白容看过来,见他手指头上空空荡荡,问起来还不好回答。谁想白敬笑下,垂目答:“不是。其实他现在不怎喜欢,还在追求他。”
白容愣,立马明白过来,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你也该尝尝这种滋味,谁规定,只有人家追求你没有你追求人家时候?”
胡闹完,正好有电话找白敬,他接电话时,李书意盯着他,不知不觉出神。他昏迷时候事,白敬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过,他都是从别人只言片语中窥得二。可是李书意想,除白敬那张脸,大概这人性情,也是让他无法自拔原因。就好像他们从前吵架,吵得再激烈,白敬也不会拿当初从牢里救李书意,或者李书意能报仇大半是借他家势,来占据制高点。就好像他在切都还没尘埃落定时候,冒着巨大风险,
白敬接着苦笑,应句:“姑姑你说对。”
李书意没想到白敬在这重要长辈面前,为维护他能把姿态放得这样低。说得好像直以来,死缠烂打都是白敬不是他李书意似。
吃午饭,白敬被谢元打发去帮白容洗碗。本来就才四个人,也没有多少碗筷要收拾,再说白敬那少爷性子,估计连洗洁精放多少都不知道,他就是找个机会和李书意单独说说话罢。
谢元也不绕弯子,跟人道:“你也知道,你们两个事,以前再是闹得满城风雨,也不多说句。来他父亲还在,轮不到管教,二来们跟他毕竟隔着辈,有些话也不好说。但你昏迷快年时候,跟他通过次电话,劝他往前走,早点另作打算。”
谢元停顿下,接着道,“但他没听,说要等你醒,问他你醒不来怎办,他说你肯定会醒。说医生都不知道他怎知道,他说他就是知道……”谢元笑着摇头,“无理取闹得跟个小孩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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