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潇潇也不和他玩说你猜游戏,把人名字说,把怎爱上人家过程也说,又自嘲道:“知道,就是在自作多情。保护只不过是他工作,换什李小姐张小姐,他也样如此。可是就是喜欢他,哪怕知道他是可选择人里面最差那个,也喜欢。”
李书意听她故事,实在没听出什求而不得痛苦来。这要多爱岗敬业保镖,才能这把自己命不当命?那样危急时候,还能把唯枪给宋潇潇,自己跑出去送死?为钱?钱再多,人都死透,还能带到棺材里去挥霍享受?
李书意是见过沈尉,他不太记得那男人长什样,可对宋潇潇,确实是步步紧跟,警惕到极致。
“他人呢。”
“他父母都不在,还有个弟弟,养在外省叔叔家里。这几天来金海,让他去陪家人。”
可跟他说话就是痛快。
“这事过去这久,你要想不开,也不会等到今天……到底是怎回事?”
“真是什都瞒不过你。”宋潇潇又倒杯酒,却没喝,手指在杯沿轻轻画圈,半晌才似笑非笑地问,“你说要是喜欢上个人,可人家不喜欢。是该把他绑回床上霸王硬上弓呢?还是该灌醉他来场酒后乱性啊?”
李书意听得阵无语,但他也没资格指责人家,他当初不就这干吗。可先不论这干本来就是错,宋潇潇跟他不样,她是个女人,能做这荒唐事吗?
宋潇潇抬起眼眸,指甲在桌上轻叩,烦躁地道:“知道这不可取,那该怎办?你别跟说什洗手作羹汤,用温柔体贴打动对方。”她翻个白眼,“那你不如杀。”
李书意沉吟不语。
宋潇潇说话间喝好几杯酒,脸颊泛起薄红,人已经有些微醺,看着窗外呆呆地道:“对不起啊李书意,知道,这没头没脑地就把你叫出来,太唐突。可是这段日子,稍稍向他靠近些,他就想方设法避开,连看也不愿看眼。气急让他滚,他还真就滚……”宋潇潇冷呵声,“就像块厕所里烂石头,又臭又硬。”
“心里憋屈难受,不知该跟谁说。也知道,若想,什朋友都能找来。可是大多数人,表面安慰,背地里不样骂是畜生,是婊子,说走到今天,不知睡多少男人……你这人活得坦荡,爱憎分明,跟你说这些,也不怕被轻视利用。”
李书意手机响下,是白敬发信息,问他什时候回去。他垂下眼睑回话,然后看向宋潇潇道:“你把地址发给沈尉,告诉他你和在起,他若今晚不过来,你就跟定。”
“啊?”宋潇潇睁着眼傻乎乎地看着他,像是没反应过来
“那人心有所属?”李书意问。
“根据调查,这几年来除他房东——个五十岁大婶,他身边异性只有个。”
“………”李书意露出意味深长表情。
“他也不喜欢男!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和白敬!”
李书意忍不住叹气,没有心上人,也不喜欢男,那这样个男人,他简直想不出不喜欢宋潇潇理由。李书意自问,如果他没有爱上白敬,如果他是在遇到白敬前就认识宋潇潇,他定会追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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