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意被他气笑:“不然带你来这里看风景?”
说完就回身接着往上走,也不管后面人跟不跟上来。
他回金海后单独来过次,跟他们说这半年自己复健情况,还说李念,其他就没提。
他在墓碑前站定,不远处人露出迟疑表情,脚步踌躇。
李书意不耐:“他们即使不喜欢你,不愿跟你在起,也开不口骂你,你怕什?赶紧过来!”
李书意时语塞。他并没有刻意想去“理智”,正因为如此,反倒解释不出来。
睡觉时,白敬从后面把他圈进怀里。李书意久久未能入睡,中途想去上个卫生间,刚刚把白敬手拿开,抱着他人瞬间惊醒,下坐起身来抓住他手腕。
李书意跟他对视,直到对方眼里慌张慢慢沉寂下去,才道:“去卫生间。”
白敬这才略显犹豫,点点松开手。
李书意想夜,天色未亮就做决定。
己要被兴师问罪人听他问题,又是失落又是好笑,答:“记不清。”他没骗李书意,确是记不清,倘若当时那人神态动作不是刚巧撞李书意,他也不会注意到他。
李书意觉得这答案很是无趣,想想,找个心里最高标准出来:“比宁越还好看?”
白敬手上动作顿,不说话。
李书意看他神情都变,时无语。他提宁越真没什别意思,心里也没芥蒂,就是顺嘴作个对比。宁越本来就长得好,他也不能因为人家过去是他情敌就不承认这个客观事实吧。
他从床上坐起来,想到什,正经着脸问:“你还跟宁家僵着?”
白敬这才终于站到李书意身边。
他不是怕,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出现在李文卓和李文英面前。哪怕李书意自己都释然,可这人昏睡在墓碑旁画面,像烙印样刻在他脑海里,想起来便心如刀绞。
他尚且如此,如果真有在天之灵
吃过早餐,趁着今天周末,他让司机备好车,说要带白敬去个地方。
路上白敬问他他也不吭声,等到目地,下车,他都走出去几步,白敬却还站在车旁不动。
现在是冬天,这里虽也种有不少常绿乔木,但周围景象还是显得有些清冷萧瑟。
李书意站在台阶上,转头看白敬,让他快点。
白敬怔:“可以上去?”
白敬也跟着坐起来,握住李书意手指,拇指指腹轻轻蹭他指甲上小“月牙”,垂下眼嗯声。
“你也差不多得,宁老爷子跟你爷爷是什交情。”李书意由着他玩自己手,皱眉道。
他当时也是自乱阵脚,才着宁越道。现在想起来,那能叫什手段,顶多就是些争风吃醋小伎俩。他个大男人,难道还成天在白敬面前哭诉当时被欺负,要白敬给他报仇?
都是生意场上人,迟早都会碰面,大家有钱起赚,互惠共赢不是更好?拿他李书意摆在中间作为决裂理由,他也没觉得这是什殊荣。既然他都已经不在乎,为着老辈交情,也用不着把事做绝。
白敬听完他话,沉默许久,突然轻笑下:“以前希望你少管,现在你好像真不怎管,还能这样冷静理智地权衡利弊……为什点也没觉得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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