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看错话,是……耳、耳朵???
还是那种小狗耳朵!!
继长尾巴后,他又……长耳朵??!!!
刚得出这个不得结论,宋砚就看着镜中耳朵蹭下,立起来……
眼角余光里,个高大身影走过来,站在门口。
这这这、病情恶化啦?
宋砚边刷牙,边沮丧,还好最近多大笔片酬。
要是他病死,买墓地钱应该够吧?
时间,宋砚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正想得入神,抬头,视线不经意地扫过镜子里自己,却猛下顿住。
想咬。
很想咬。
他动动喉结,黑色瞳孔里似有烈火在燃烧。
好半天,他才撩撩眼皮儿,过两秒,克制地闭上眼,起身。
……
他向睡眠不好,昨晚竟然夜无梦,睡到现在才醒来。
陆臻侧头,就看到张放大小脸。
他视线慢慢下移,停在那条不知何时从被窝里探出腿上。
宋砚睡姿实在称不上好看,蓬松被子皱皱巴巴地裹在腰间,两条细白笔直腿不安分地胡乱摆着。
条松松散散地折叠着,另条腿,此刻正隔着被子大咧咧地搭在自己身上。
宋砚瞬间绷直背背,紧张兮兮地看着他。
陆臻会说什?
你这耳朵,好可怕!
你这耳朵,好变态!
你这耳朵,好恶心……
上就睡过去,等到陆臻洗漱完出来,便看到大大床上,鼓着个小包包。
小包包在左边,右边位置是特意给他留。
陆臻看眼,出门到走廊,低着嗓打几通工作电话。
他立在窗口,夏夜风从窗户袭来,灌进他领口,阵甜香气味钻入鼻息间。
陆臻低头,看眼身上套着分明小两号睡衣,舔舔唇。
宋砚僵硬而缓慢地回过头,欲哭无泪地看着陆臻。
完完,新朋友肯定要跟自己说白白。
呜呜。
谁会愿意和个长狗耳朵人做朋友呢!
宋砚正伤心着呢,突然听到陆臻开口:“你,这耳朵,”
等等,
他、他头上,是什!!
白白,毛乎乎,半弧形……
软绵绵地耷拉在头顶……
左右两边,边个……
宋砚是闹铃响才揉揉眼,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
懒懒散散地趿拉着拖鞋,挤牙膏,顺手摸摸屁屁,然后就呆住。
咋、咋回事儿啊!
尾巴咋还没消失啊?
头两次不都是第二天早上就没吗??
熟睡中少年毫不设防,翻个身,小脑袋磨磨蹭蹭地往陆臻这边靠过来。
闭着眼,睫毛纤长,在眼下氤氲出小片浅淡半弧形剪影。
下巴微微仰起,露出截白得晃眼脖子。
香甜味道更加明显。
陆臻盯着那截细白脖子,不自觉地凑近。
宋砚越想越难过,鼻子酸,差点哭出来。
下秒却听陆臻声音,淡淡地响起,“和尾巴是套吗?”
宋砚:“喵???”
陆臻斟酌下用词:“是,起买?”
“……套?……买?”宋砚愣愣
突然有点饿。
电话那头李特助汇报完工作,半天没听见老板回话,试探地:“陆总?”
陆臻回过神:“继续。”
……
早上,陆臻睁开眼还有点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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