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总这边看来是打定
主意要换人。
临时换人本来就不容易，更何况他要换
这人是宋砚。
他们官微下面，现在基本都是关于宋砚留言，从昨天晚上开始，大家都守在平台前，巴巴地盼着今天直播。
要是现在告知大家宋砚不来……
官微不得炸？
充沛浓郁灵力在他体内疯狂运转着，仿佛做梦
般，能不晕？
还有眼前漂亮少年。
不知道为什
，他看到他，就有种油然而生幸福感。
无法形容，无法描述。
瞬间从地上飘到云端。
艾云飞犹豫下，提醒他：“黄总。”
黄三皱眉：“别打岔。”
说完，又深深深深地吸口……
吸完就看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门外探进来个可爱小脑袋。
那人笑眼弯弯：“钱导好，王制作好，飞哥你也在啊！”
黄三撩起嘴皮儿，冷哼声：“来得正好。”
他只有几百年修为，远比不上那些千年大妖，但对付这种骨龄才二十小妖，根本不在话下。
人，是定要抓。
不仅要抓，还得锤！
狠狠锤！
不……换……？？？
钱导和制片边懵逼，边松口气。
艾云飞却是失控地睁大眼：“什？！”
黄三瞥他：“嗯，有意见？”
艾云飞赶紧挤出个笑：“没有没有，
意思是，那可真是太好。”
条都在议论宋砚。
更有好些网友把他和宋砚对比镜头，剪辑成个小视频，宋砚跟个小天使样，和各种动物有爱互动，而他……
被妞妞弄得鸡飞狗跳，狼狈又可笑。
经纪人也很不满意，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艾云飞原本已经立稳热爱动物人设，可被宋砚这对比，夜之间，人设竟然岌岌可危。
两人正头疼着，却听黄总轻咳声：“……不换，咳，就不换吧。”
房间内片沉默。
两秒后，反应过来众人齐刷刷地抬头，众脸懵逼地看向他。
“？”
刚才黄总说什？
艾云飞有点着急，他微微笑下，假装很善意地提醒黄三：“黄总，您刚刚说，换也得换，不换……？”
黄三这才想起还未说完后半句话。
他沉默片刻。
在他沉默间，钱导和制片交换个忧心忡忡眼神。
这事儿大条。
打完招呼，宋砚觉得好像气氛有点怪怪，小声试探道：“额，怎？”
屋里人都不说话，好多双眼睛起看向正中间小眼男人，黄三。
黄三现在有点晕。
准确说，是从看到这个漂亮少年那刻起。
他脑子就开始晕晕乎乎。
黄三不动声色地活动着筋骨，嘴里狠狠：“话放这儿。宋砚这人，你们换也得换，不换——”
话还没说完，便戛然而止。
艾云飞原本美滋滋地听着他放狠话，结果放到半，没。
他不满地抬头，就看到黄三双小眼睁得大大。
然后深深地吸口气。
他
甚至，连快谈妥个宠物会所代言都可能会丢。
艾云飞气得要死。
刚好碰到冠名商过来，要求换人，他赶紧凑上去，不动声色地上点眼药。
三人正对峙着。
房间门吱呀声，有人快步走过来：“钱导，宋砚接来，就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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