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还在开会呢!
宋砚这想着,但是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想给他打电话。
解锁,打开通讯录。
他正纠结要不要打过去呢,手机却抢先步响起来。
大大屏幕上,两个字特别明显——陆臻。
宋砚蔫蔫地掏出电话,看。
不是郭导,而是……陆臻。
【在哪】
宋砚看着简短两个字,又缓慢地将目光转移到屏幕最上面。
他盯着陆臻名字,过几秒,鼻尖莫名酸酸。
宋砚难过地伸出小手手,拈起帽子边边,掀开个小角,小心翼翼地伸两根手指进去,戳戳毛茸茸小耳朵。
耳朵尖自卑又害怕地往里卷卷。
他飞快收回手指,欲盖拟彰地压住帽檐,再次将小耳朵捂个严实。
宋砚弱弱地抱着膝盖,懊恼地垂着小脑袋,整个人快缩成小团儿。
被帽子遮住小耳朵也委屈巴巴地贴在头顶。
他面脑补被发现惨状,面慌乱地扯着帽檐,仿佛这样就能把两只他讨厌小耳朵挡个干二净。
而后靠在门后,点点无力地蹲下去,整个人虚弱地扶在马桶盖上。
脑袋上蹦出两个大字:完。
这特太容易出事啊!
即使今天没被发现,明天呢?后天呢?
似乎这样可以才找到点安全感。
“在。”陆臻说。
感觉到电话那头声音似乎平静些,他才再次问道,“在哪?”
宋砚吸吸鼻子:“海城饭店。”
“哪个位置?”
是个怪物……
——不如咱们把他上交国家叭嘻嘻嘻!
在脑子里演完个血淋淋小剧场后,宋砚冷不丁打个大大寒噤。
手机突然响起,他拿出来看。
郭导:【宋砚,跑哪儿去?躲酒呢?快过来,喝完酒咱们还要蒸桑拿呢】
宋砚鼻子更酸。
所有心酸、委屈、害怕、恐惧,在看到这个名字刹那,突然爆发出来。
电话刚接通,陆臻便听到宋砚带着轻微鼻音声音:“……陆臻。”
他面色不改,冷沉嗓音却多分紧张:“怎回事?”
宋砚没回话,只可怜巴巴地重复他名字,“陆臻。”
陆臻……可真是个大好人呐!
他都成这样,竟然点不嫌弃。
不但没嘲笑他,没给他扔鸡蛋,还和他成好朋友。
宋砚不由自主想起和对方相处点点滴滴,原本拔凉拔凉小心脏顿时温暖起来。
陆臻应该很忙吧。
眸子里亮晶晶星光早已黯淡,眼皮儿有气无力地耷拉着。
模样可怜极。
周围安静得可怕,除他自己轻浅呼吸,没有任何声音。
正在这时,又是叮地声,手机响起。
呜呜肯定是郭导在催他洗桑拿!!
只要他,bao露,便立马变成人见人恶小可怜。
工作,没戏……
钱,拿不到……
说不定连孤儿院都回不去……
太惨!!!
宋砚蔫哒哒:“厕所。”
他边回着,边强压着心里难过,撑着马桶盖起身,打开隔间门,往厕所外走,经过镜子时,他看眼红红眼眶,又警惕地拉好帽檐。
伸手
宋砚:!!!
桑拿???
脱光光那种桑拿?
脱光后,那他就会露出两只毛耳朵,外加条毛尾巴……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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