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阳讪笑:“你放心,反正不会伤及性命就是,但长久下去就不好说。哎,其实说那个药丹,即使服用也只能为他再拖延,度过几个大境界。他这个问题好像是早前历练时,也不知道咋伤,具体其实比你要严重许多。”
“你说那好好是自己丹元,可莫名其妙在受伤后产
结果原来这俩人是早就彼此相悦,却直认为对方都只将自己当作好朋友好兄弟看待,所以都默默藏在心里没开口吗?
他觉得有些可惜:“天啊……那你们可真是兜兜转转,绕好长段路。”尤其,叶云卿现在还已是魔道中人。
若非他们心大,也信这其中背后有什不可言说原因,没有轻易排斥他。否则,这两个人恐怕还得走得更艰苦些。
“欸,当时瞧着段千钰那家伙匆匆忙忙离去,就怕已经告诉他揽月酒事,他到最后却还是畏畏缩缩不敢开口,那可就真白费番好意。”
说着,慕秋阳又高兴地甩下手里玉箫:“是他运气好,在找你路上遇见,还给炫下揽月酒。哎,可真是羡煞也,还不曾收过人家送揽月酒呢。”
段千钰给叶云卿留下这‘威胁’般话后,在能量彻底爆发之前又回趟仙殿交代下事务,才终于在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情况下去闭关。
仙界仙尊,办事从不按理出牌。
至于叶云卿,虽然俩人如今算是互通心意,可段千钰因早年事迹,心里早已种下极深刻阴影,有道坎始终过不去。
所以,顾楠风与慕秋阳就成他安排在叶云卿身边,名义上陪着实际上监视着人,深怕他趁自己闭关时候又逃走。
对此叶云卿也挺哭笑不得,但他转念想,这何尝又不是段千钰对他种重视。加上他与慕秋阳和顾楠风也颇有交情,与他们待在起倒也不会不自在,便没有在意。
叶云卿心情颇好地回道:“那要不趁着千钰闭关,先取坛给你?”
慕秋阳知他是在开玩笑,但还是紧张得紧:“你别!全仙殿最大祖宗,你这做可是在害。好不容易现在才能有段闲暇时间,饶吧!”
叶云卿沉默着没回话,眼中可见丝笑意,许久后又想起尚在闭关中段千钰:“宿星寒先前找过,说那丹朱草,原先是千钰要用?”
“啊,这件事。”慕秋阳应声,托托腮后说,“药丹是没练成,对他来说这次境界突破是会难点。除可能会出点小差错之外,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你就别担心。”
叶云卿面无表情:“小差错?不必担心?”
“云卿,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最先察觉到情况不对劲慕秋阳,此时与他同在起,笑得好似地主家傻儿子。
叶云卿坐在海月仙峰小院里,表情虽是十分淡然,可握住空酒杯手没忍住紧紧,面皮薄他显然没有段千钰那能经得住调侃。
慕秋阳知晓他性子,纵使心痒难耐,但还是没有对素来乖巧得让人舍不得戏弄他说太多,只好奇道:“比较想知道,这是从何时起事?”
叶云卿对慕秋阳和顾楠风,大多时候都是有问必答:“从……尚未堕魔时候吧。”
“哇。”慕秋阳有些咋舌,倒不如说心情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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