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华盯着那银子,最后还是接过。
酒菜上来后,两人坐下吃酒。他们吃酒时,常常相对无言,张泰闷头喝酒,景华偶尔给张泰倒酒
他现在也算是景华熟客,虽说身上无甚闲钱打赏,可毕竟也是景华恩客,景华年岁越大,客人也越来越少,留恋他恩客更是几乎没。是以龟公看到张泰,每每都是满脸堆笑。
张泰熟门熟路进景华房间,景华果然正在写字。见张泰来,要把笔搁下。张泰忙道:“你写你,看看。”其实张泰哪里看得懂字写得好不好,不过是他见景华喜欢写字,不忍打断。
张泰绕到景华身后,见他笔划写得认真,纸上龙飞凤舞,再仔细看,怎纸上隐隐透出墨痕。这时景华写完,搁下笔,张泰拿起纸看,另面竟也写字。
张泰问:“如何张纸作两面写?可是没纸?怎不去买?”
景华摇摇头,“这样写也挺好。”
人扑倒,而是轻轻抱着景华肩膀,除他衣物。
张泰于这云雨之事没有点经验,前两次全是按着性子做,把景华折腾得惨兮兮。可今天他像是突然开窍,极尽温柔。
其实张泰哪里开窍,只是他今日见景华被龟公骂得那难听却不敢还口,心疼他平时必定饱受龟公欺辱;加上他无意说话刺伤景华,倍觉愧疚,因此手上便不敢用力,只想把身下人好好捧着疼着。
他条热烫舌头在景华身上梭巡,恨不得把身下人滑腻肌肤吞吃进肚。他这里咬咬,那里啃啃,弄得景华全身麻痒不已,抱住他头,微微颤抖。张泰见景华浑身泛红,说不出动人,可怜可爱,时激动,便往景华嘴上亲去。
乍然被亲,景华吃惊。他最不喜嘴对嘴,亲亲密密,但也不敢斥退客人,柔顺张开嘴,让张泰舌头进来。
张泰是个勤俭人,别看他这阵子跑南馆跑得常,花银子不眨眼,平时他可是个钱恨不得掰成两个花,绝少跟李贵他们似,到处吃酒游玩花银子。他深知有几个钱就花几个钱,不摆阔,不充场面,不为面子乱撒钱。
可鬼使神差,他居然问:“可是钱不够买纸墨?”
他上次才给景华二两银子,足够买半个月所用纸墨,怎可能不够呢,必是欢场里人多要些赏钱把戏。他明知如此,却还是又掏出银子,要塞给景华。
景华却摆手,不肯要。
张泰道:“你拿着吧,有甚用就拿去使。”
张泰这样老实人,哪里懂得如何亲嘴,不过是凭着性子做。这时景华张开口,他误打误撞,舌头进个柔软湿热所在,销魂难言,不由激动起来,扑倒景华,条舌头伸进人家嘴里,肆无忌惮。
他这般亲着景华,只觉更有种难言舒爽,胯下那物无人触碰已坚硬如铁,抵着景华大腿。景华艰难伸出手去,缓缓抚摸那物,过会,张泰声低吼,泄出来,抱着景华不做声。缓过气后,张泰把景华搂在怀里,半响没有动作。景华不安地动动,问道:“可要——”
张泰打断他话,“这样便好。”
这夜只弄次,张泰说完便睡去,夜无梦。
张泰那心,越发挂在景华身上,每日里无论做些什,脑子里都想着景华。熬不到几天,又往那南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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