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泰不作声,沉默半响,才道:“把粥吃。”张致又要开口劝他,被张泰打断,“弟弟,别说,大哥不傻。先走,那李青找不找得到是回事,倘若寻着,他还不知怎安排,岂有留在徐城道理?你到时上哪里寻去?你未出过远门,这里到徐城路你可晓得怎走?”
张致被问住,哑口无言。张泰又道:“知晓你心思,可这话你休要再提。”说罢,又将那锅粥端到张致面前,盯着他口口吃。饭毕,张泰自去收拾,也不言语,留下张致人满腹心事,昏昏沉沉。
是夜,张致睡得甚是不安稳。张泰捡许多干柴枯叶,烧火堆,但张致脑袋发着热,身子仍冷得直打哆嗦。到半夜,两颊又烧得通红,张泰醒来察看,摸他额头,又烧起来。山里半夜冷得很,张泰解下外衣,披盖在张致身上,也没点用。张泰看看实在不行,便躺在张致身边,把将他裹在怀里。
张泰身强体壮,便是只着单衣,身上也是热气腾腾。张致恍惚中梦见冰天雪地里有人突地往他怀里塞个火炉,暖乎乎舒适得很,他便如八爪鱼般,缠上去,抱着那火炉,恨不得紧贴体。这下可苦张泰,他抱着张致,皮肉隔着层单衣紧贴,胯下那话儿,不由蠢蠢欲动。
原来他嘴上说着要与张致结拜当兄弟,不过是为安张致心。他晓得张致心高气傲,不肯白白受他恩惠,却又无处可去,便想出这个法子,好让张致安心待着。只是他心里对张致有情,不是两日可抹去,平日里面上总装若无其事,将张致当弟弟般对待,只想着待以后张致成亲,他便可安安心心当辈子兄长,若张致不成亲,日子久,他对张致心思也该淡,也可安安心心当辈子兄长,不使张致为难。
只是此刻,再怎藏着心思,胯下之物也不听使唤。偏这张致发热怕冷,与他手脚交缠,丝缝隙也无。张泰终不是柳下惠,对着张致脸,唇齿几乎相依,哪能挨得住,他恐怕张致醒来发觉,便将张致轻轻翻过身,背对自己。
张致梦中只觉冷,背后有个暖烘烘火炉,便尽力往后缩,将背靠在那火炉上。不料,背后似有什硬物,硌得难受。昏沉沉间,张致醒过来,只觉后腰屁股处,确有硬物硌得很。张致不敢动,心里已大概明白那是何物,也发觉自己冷得直打哆嗦,张泰正抱着自己,他不敢睁眼不敢动,张泰还不知他已醒,自己人备受煎熬,正缓缓将下身挪开。张致闭着眼,只觉张泰下下喘着粗气,热烫烫打在他脖颈处。他本就发热,这下更晕得厉害。
到此时此刻,他如何能不明白张泰心?先前张泰说要结拜当兄弟,他还存着些疑虑,毕竟他与张泰已是睡过,如何还能以兄弟相称?但段时日下来,张泰确实毫无二心,相处间自自然然,就如普通兄弟般。慢慢他也打消疑虑,只以为张泰早就淡心思。可这几日下来,张泰待他种种,他都看在眼里,心里隐隐觉得不好。今日这番景况,如若张泰真把他当兄弟,胯下之物如何会硬邦邦似棒槌!
张致也不生气,只是心里酸涩难当。他有何处好,值得张泰如此待他?他把张泰害到这般地步,抛下家业,戴罪潜逃,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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