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泄精,张致那处仍硬着。张泰拔出那话儿,将张致放倒在床,立即蹲下用口舌含住张致那处,极尽之能舔舐起来,直弄半柱香时间,张致才泄出来。张泰躲闪不及,都泄在他嘴里。张致嫌那东西腌臜,急急道:“快吐!”张泰抬头,却都吞下去。张致惊呼:“你——!”张泰不甚在意:“没甚味道,你放心。”说罢张泰心里也纳闷:怎就如着魔般,竟觉泄在嘴里也不要紧,吞进去也不要紧。
二人已是狂夜,大清早又肏弄回,张致累得又睡过去。张泰见弄得他身上、床上皆是乱糟糟片,不由红脸,自己去打水,仔细擦洗张致身汗水精水。将张致后穴精水掏弄出来时,张泰见他后处已是红肿片,便如熟透桃儿般,连那白屁股也被自己抓得尽是红肿指痕,心内不由惭愧。张致这睡便睡到日上三竿,张泰自是守着他,又将床上东西都慢慢收拾遍不提。
且说从这日起,张泰二人面上还是兄弟,暗里倒当起夫妻。二人仍是早出晚归,无甚不同,夜里便歇卧在处。只是这日子过起来,总与从前不同,若要说有何不同,二人倒也说不出来,只觉心内更为欢喜。
日,也是凑巧。张致晚夕归来,遇见间壁居住吴婆在门口看热闹。这吴婆叫住张致,道:“陈兄弟,你家老鼠好不厉害,昨个半夜,咬得木头咯吱咯吱响。你须养只猫儿,好抓老鼠。”张致听纳闷,哪里有什老鼠?这吴婆六十几岁年纪,老眼昏花,耳朵莫不也半聋,听岔?张致嘴上只应是,不曾与她多说。待得进家门,忽地醒悟过来,哪里是甚老鼠咬木头,分明他与张泰夜里颠鸾倒凤,弄得床板咯吱响,吴婆年老听不清,误当作是老鼠咬木头。
当下张致臊红脸,又不好意思与张泰说。夜里张泰再要做那事,他便咬住牙,不敢再随意叫喊。张泰稍用力,床铺响,他便慌说:“轻点!”场折腾下来,弄得张泰浑身是汗仍不得尽兴。张泰只觉不对,再追问,张致只得说吴婆这般如此说道。
张泰听,搂着张致叹道:“还是自己典所屋子才好。”他们当初图便宜,赁这所旧屋子,墙壁薄,时不时便能听见间壁动静;下雨天,屋顶还漏雨。且这条巷子各色人等都有,常有人过来打听两兄弟事,还有要说亲。长此以往,总不是个事。可要典所房子,又谈何容易。二人来到振东城几个月,早出晚归,辛辛苦苦,到如今还攒不几两银子。
张致捏捏张泰手掌,轻声道:“总会攒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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