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休提,却说自二人来到振东城安家,倏忽已过数月,不觉年关将至。入冬下起大雪后,商路湿滑难行,商人们大多回乡过年,白日里少许多生意,张致便收拾来家,与张泰二人关着门烤火。
屋里笼着盆炭火,烧得热热。张致上身趴伏在床,两只脚还站在地上,棉衣都未脱,只扒裤子,露出个白馥馥屁股,正被张泰干得好。寒屋冬冷,张泰怕张致着冷,也不脱他衣服,就只这样肏弄。张致趴在床上,被肏弄得说不出话来,又记挂着间壁有人,不敢叫喊,床板响,他便要叮嘱张泰小点声。张泰那话硬得疼,只恨不能尽力肏弄回,这样缩手缩脚,哪里能尽兴,索性将张泰抱起,使他两手撑在墙上,道:“好弟弟,你就这样站着,可不怕床板响。”两人那处还粘连着,张致只觉站着与躺着不同,后处被撑得火辣辣。他两手撑在墙上,羞得连耳朵尖都红,只觉实是荒*。待要叫停,又想着这段时日二人皆不敢尽兴,张泰皆顺他意,他说小声便小声,他要停便停。他实是不忍见张泰憋着,便忍住,只说:“你动吧。”
张泰得不这声,立时动起来。他小心翼翼这段时日,此刻哪能忍得住,挺胯肏弄,搧打得张致屁股连连作响,满室回荡。也不知是怎,张致只觉今日十分地奇怪,许是第次站着肏弄,后处夹得紧紧,张泰舒爽得粗喘连连,低头靠在张致肩膀上,热气喷得张致耳朵都麻。张泰又忽地伸出舌头舔弄张致耳朵跟脖子,惹得张致麻半身,低声叫道:“别……”张泰就喜欢听他这样轻声喘息着说话,重重顶他好几下。张致只觉后处股酸麻,腿软得不行。张泰大手捞,托住他腰,下力气连连肏弄,顶得张致连连讨饶,炷香后才泄精。
张泰将张致抱到床上,烧热水,细细帮他擦拭遍,上床暖暖和和地抱着他,两人挨着说话。天冷没生意,两人整日没事做,关着门在家就想做这事,这几日实在把张致累坏,张致道:“整日胡来,事也不做,这几日通没个钱进来,只花出去份。天还日冷似日,烧炭都不知多少。”张泰只是笑,张致又道:“你别只是笑,想着总摆摊子写字不是长远之计。既学算数,又识字,总能找个事做吧?不知过完年后,有哪家铺子要请人?”张泰听,道:“若能这样也好,在铺子里做事,强如在外面风吹日晒。要不出去打听打听?”张致笑道:“哪里要你去外面打听,前日李掌柜朋友、帮们赁房那人,人称他王经纪,还记得吗?们明日买上盒点心,到他家坐坐,央他打听打听岂不更好?他是经纪行中人,消息必定灵通。且同央他也帮你打听打听有甚活计,搬运货物虽挣钱多,可太累人。二百斤货,日里来回几十趟上百趟,长久下去,再强健身子也受不住。”张泰听他说,心里慰贴,只笑笑不说话。累于他是无所谓,他只想赶紧攒够钱典所屋子,让张致住得舒心。
翌日,张泰张致二人买些果子点心与壶酒,到王经纪家拜访,谢他前日帮忙赁房事,又央他帮忙打听活计。这王经纪见满满盒酥皮馅饼、盒果子蜜饯、壶好酒,喜笑颜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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