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师侄张元瑞揣着新收获羊脂白玉美滋滋军训去,师叔易天留在家里收拾屋子,先趁着太阳正好,把能用药材翻出
张元瑞跟过来:“你干什?”
“这些药材还能用。”易天雄心勃勃,握紧拳头:“师侄,从明天起,们齐心协力,把门派发扬光大!”
“等会儿,师侄??”张元瑞没怎跟上他节奏。
易天脸上堆满慈爱笑容:“对啊,刚看你家谱才知道,你比矮辈儿。来,叫师叔。”
张元瑞脸便秘:“操,想得美。”
“丹方倒没有。”张元瑞耸肩,指指前厅,“不过家世代行医,这个中医馆也是祖传下来。”
据说清朝时有几位祖先都医术得,还做过御医,但是后来好像经历什变故,祖传秘方失踪影,后人医术逐渐没落,到张元瑞爸爸这辈儿,便只能勉强维持生计。
因着老祖宗遗训,不敢轻易改行。张父过世后家里没医生,于是闭馆。
易天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中医本就从属于道医,而道医则多出自们丹鼎派。你们那传说中丢失秘方估计就是祖师爷留下来丹方吧。”
说完,往前厅走去。
张元瑞大咧咧往客厅红楠木椅子上坐,歪头看向易天,那眼神简直像在参观个活古董。
“所以你意思是你直住在山里,从没离开过,直到两天前才下山?”
“对呀。”易天坐在他对面,捧着那本家谱看好几眼,“咦,这书里面怎有好些字不认识呐?”
张元瑞两条长腿往桌子上架,声音懒散不屑:“这个是简体字,建国以后才推行。”
他看这乡巴佬眼,伸手,“算,给。”
刚说完,就见易天从包里摸索出块拇指大小白玉,笑嘻嘻地递过到他眼前:“来,这是师叔给你见面礼。”
这玉通体洁白不含丝杂色,光泽盈润,状如凝脂,水头十足,把张元瑞眼都看直。
易天还嫌不够,掂着脚尖举高点,正好对着屋顶白炽灯,灯光下白玉呈半透明状,隐约有粉色雾感遍布玉身,竟是上好羊脂白玉。
张元瑞默片刻,屈辱道:“……师叔。”
易天满足,微笑:“乖。”
十多平左右长条形屋子,水泥地,进屋靠左是面整整齐齐小抽屉,从左到右、从上至下,依次标上名称。
人参、白术、茯苓、甘草、熟地……
大约上百种药材,应有尽有。
随意打开几个抽屉,有已经空空如也,有却还有些许库存。
易天伸手,抓把牡丹皮在手心掂两下,凑在鼻间轻嗅几秒,满意地放回去,关上抽屉。
……
半小时后,易天基本把这边情况弄清楚。
原来张元瑞祖先易行轩就是师祖他老人家同门师弟,丹鼎派奉行双修,主阴阳调和,师祖被罚入山禁闭十多年后,易忠轩便和当地张姓俗家弟子结为双修之好,并入赘张家,至此后人均改张姓。
到底担心师兄脉传人回到此处,于是叫后人谨记万不可搬离,中间或许还交待关于道观之事,但由于时间相隔太久,导致信息缺失,到张元瑞这代,便只记得不可搬离遗训。
易天寻思着:“师叔祖没有丹方传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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