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弟脸色难看地闭上嘴,没过会儿,甩脖子:“哼,雕虫小技!”
易天:“……”这个词似乎袁续也用过啊。
不愧是同门几十年师兄弟,形容词都是这翻来覆去几个,看就是同个语文老师教出来哒
他们师兄弟平时怎着闹脾气都行,但决不允许外人欺负。
更何况这个小道士现在还故技重施,在他们眼皮底下骗人。
大师兄还顾着同行面子,只沉着脸,五师弟性格直爽,当场便冷哼声,发作出来:“这位丹鼎派道友?你该不会看不出来华太太伤口处有大量阴气汇入吧?要想伤口愈合,唯办法就是将阴气彻底驱除!”
他这话说得铿锵有力、自信满满,抬起下巴,鼻孔向下,浑身每个毛孔都透着名门大派气派和风骨。
只不过话音刚落,就见那毛茸茸短发小道士伸手,吧唧下将指尖黑乎乎团药泥糊在华太太伤口处。
终于得空往华海夫妇那边瞧去。
段时日不见,两人头顶黑气更加浓郁,华太太眼角条长长口子,看着略不忍直视,随即问道:“华太太,您脸上怎回事?”
华太太咬牙切齿:“就是上次那熊孩子给砸,不知道为什,到现在都还没好。”说着,长长叹口气。
女人嘛,都心疼自己这张脸,如此飞来横祸疼倒是其次,伤口直不见好转才叫人着急。
易天再瞧眼,心下然。黑气直往伤口里钻,能好得吗?
袁续画完符篆,就觉得气氛有点怪怪——大师兄和五师弟都是副看小婊砸模样盯着他。
帖符纸时候,这种感觉更加明显。
“五师弟,你这个符贴在这里。”
“大师兄,多日不见,你贴符技术见长呢。”
“……”
五师弟皱眉:“你这个小道——”声音戛然而止。
他清楚地看到,那涂在华太太伤口处黑药泥,跟堵墙似,横在伤口与黑气之间。
浓郁黑气试图钻进伤口,却被黑药泥无情挡住,试探几次均不能侵入丝,最后无奈放弃,不再往伤口处钻营,只盘旋在她头顶。
陆烨虽看不到黑气,但看这老道士震惊脸就知道发生什,轻讽似勾勾唇角:“怎不说下去?”
他翻个白眼:“老道士,没见识!”
这回不待他说什,便有人从双肩包里取出个小碗,递到他面前。
易天顺手接过来,摸出粒丹药,在碗里倒入几滴水,化成半固体药糊状,递给华太太。
他笑着:“华太太,这个摸在伤口上,两天就可以痊愈。”
大师兄、五师弟:“……”
虽然他们现在对偷偷摸摸成为画符大神三师弟(兄)不满,但对这位骗过三师弟丹鼎派小道士更加不满。
两人边工作边交头接耳、聊得不要太欢快,可旦袁续凑过去,那二人就默默地闭嘴,同时扭过脸彻底无视他存在。
袁续:“???”他做错什?
符纸贴好,师兄弟三人巡视别墅周,半透明阴灵已经纷纷被符纸困在墙上,整个房间给人感觉顿时好多。
易天反应最是明显。
他虽看不见阴灵,但时常觉到有阵阵阴风从自己身边掠过,尽管穿着厚厚羽绒服,却总免不阵发冷,现在符纸贴好,他瞬间暖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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