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拿着罗盘,站在最前面,神色严肃。
手中罗盘每隔两秒便摆动次,他跟着罗盘摆动方向,朝东南方进三步,再西南方进八步,步伐看似毫无章法,却又有迹可循。
华太太有点害怕:“老公,这大晚上,看着怪渗人。”
华海正要说什,就见大师兄蹲下身,在
华海摇头:“老实说也纳闷儿,这人平时没什爱好,不嫖不赌,除吃饭睡觉,时间基本用在工作上。”
大师兄:“公司最近情况怎样?”
华海更是唉声叹气:“霉透。之前竞标下来块好地,原本是天大好事,可不知怎回事,事到临头两家合作公司却突然反悔,之前有意向好几家都没消息,现在房子都拆,只得先这做下去,再想办法。”
大师兄皱眉:“等等,这块地在哪里?”
华海回道:“东区定海路,林业局对面那块。”
不知是谁没憋住,噗地声,笑出来。
之前他直戴着帽子,还真没看出来头顶秃这厉害……
不是那种地中海式秃,而是每隔几厘米有个光秃秃小圈圈,他头发还是那种藏不住丑板寸,从上面俯瞰下去,整个头顶活像只黑白相间七星瓢虫。
重点是,还有丝丝黑气不断地从头顶涌入,感觉过不多久,就能变成只闪闪发光卤蛋。
华海顶着五道惊叹目光,以及道没憋住笑声,更郁闷点。
!
袁续听着也略感耳熟,想起自己上次在付家被打脸经历,不禁用同情目光看五师弟好几眼。
华太太摸下黑药泥:“这个……哎?不疼?!”
原本这伤口不仅没有好转,还隐隐有点痛感,可这黑药泥往脸上抹,她便感觉到股清凉之气,叫她这几日若有似无痛渐渐得到缓解,更如同清风拂面般舒适。
她当即信服得不得:“易大师,你这药真管用!”
袁续掐指算:“原棉花厂那儿?”
“对对对!”华海见几人面色不对,连忙问道,“是有什问题?”
大师兄看眼罗盘:“亥时出发,去那边看看。”
……
原棉花二厂已经被拆得面目全非,深夜时分工人早已下班,因是施工重地,周围黑黢黢,没有丝光亮,衬得这片区域安静得诡异。
易天怕华海难堪,连忙忍住笑安慰道:“有办法有办法,不过要根治话,得先让道友们把阴气彻底驱除才是。”
华海松口气。
要是让他每天顶着这颗七星瓢虫脑袋出门,真不如死算。
大师兄沉吟片刻:“怪事发生前,有没有出过什事?”
这多阴灵同时涌进来,只小打小闹番,又没干什夺人性命坏事,怎看都不同寻常。
末,期待地问道,“两天真能痊愈吗?”
“嗯嗯嗯,”易天点点脑袋,将药泥递过去:“你这个伤得不重,隔绝阴寒气要不多久就能自愈。把这个黑药泥放冰箱里,每天早晚各敷次,若还有剩下,你还可以用作面膜敷脸上,效果也很棒!”
华太太连声道谢,慎重地接过药泥,用保鲜膜包好放冰箱里。
在旁华先生早就按捺不住,把扯下遮丑棒球帽,急切:“那这有办法没,易大师?”
几人围过去看,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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