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那人还是有点焦虑,笑着拍拍他光洁脸颊,“好啦好啦,后天要出去趟,你跟来不?”
“去哪里?”卢谌问出口
他说累倒点也不含糊,没过几分钟,卢谌就听见被子底下传来绵长呼吸声,想必是已经睡熟。
他苦笑声,帮对方掖好被角,披上外衣,出去。
他……应该再厉害点,否则就无法站在好友身后。
萧道这几天过可谓是极其颓废。
他整个人都赖在床上,要不就是修炼,要不就是和卢谌胡天胡地——反正他这个当大师兄偶尔消失几天,缥缈宗也出不什乱子。
,“说吧,这是怎回事。”卢谌停顿下,“还没见过每天自慰用后面正常男性修士呢。”
果然,躲得过初躲不过十五。
萧道翻个身,有气无力地解释,“小时候,家里不是被满门抄斩嘛……然后带着弟弟逃到片密林,不慎惹上头发怒玉尾虎,被它抓伤大半张脸。”说着,他抓过卢谌手,去摸自己右眼,“这只眼睛当时也掉……后来是师傅帮找颗万年碧水珠,安上去。”
卢谌感觉着眼皮下那颗圆润东西,浓厚灵气自指尖争先恐后地涌来,明显不是凡品。他皱眉道,“可是,你不是火灵根吗?”
“没错。”萧道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点旧事重提痛苦都没有,“师傅他当时也不知道啊,而且当时又经受不住那浓厚灵气,来二去……就变成这样。”他无所谓地摊开手,把胸口青紫痕迹展示给对方,像是在讲别人故事。
而且算算日子,离下次和师傅汇报情况也还有月余时间,所以他更加肆无忌惮,连晨会都暂时丢给赵明兰主持。
“太玄……你这样,真好吗?”卢谌皱着眉,看着自家好友从身上撑起,已经疲软阴茎从股缝间滑落,带出大量精液。
萧道吃饱喝足,懒洋洋地靠在榻上,神经还很放松,听到他话先是愣下,“嗯?什不好?”
“是说,晨会不主持、午休不监督、账本不过目这种状态……”卢谌把他捞过来,抱在怀里,下下地梳着那人黑色长发,“会很有负罪感。”
萧道揪住他小辫子,强迫他低下头,在人嘴边亲口,“你怕什?偶尔偷懒两天很正常,他们会以为修炼到紧要关头,在屋里闷着突破呢。”虽然他现在即没有到紧要关头也没有闷着突破。
“那你师傅……”
“他那没心没肺人,哪会在意这些。”萧道扯过被子角,搭在腰上,“那根玉势还是他送成人礼呢。”
“说起来,你也太不小心,这次是,下次别弟子跑进来,你这大师兄脸面……”卢谌笑着刮他脸下,“可该往哪儿搁啊。”
“他们那群乖得跟鹌鹑似,见都恨不得绕路走,还有哪个不长眼不请自来打扰休息?”萧道扯着他手指,在那实木义肢上蹭蹭手,“……以前还会有阿迢来,但是好久都没见到他,也渐渐忘这茬。”他撑着下巴,小声嘟嚷道,“早该设个什阵法。”
最后,萧道思考会儿,抱着被子滚到边去,“……得,不提,有点累,想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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