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纸鹤看吗?”萧道坐到桌子旁,下巴搭在双手上,副十分凝重模样,“您应该知道吧……之前、不,应该说是前世事情。”
庄易随手扯过把椅子,也坐下来,从衣襟里摸出只纸鹤,那鹤头顶点红似朱砂,赫然是之前萧道手笔,“嗯,知道。”他神色平静,好像在讨论天气之类无关紧要事情,“那些东西,也算得到点……”
“实不相瞒,觉得其他人……似乎也能隐约感应到之前事情,”萧道扣紧手指,目光是前所未有凌厉,“前世剑刺死师父,他今生就对有所防备。”而且还防备到奇怪地方去。
“是嘛,复生他毕竟是羽化期人物嘛,能感觉到也正常。”庄易状似心不在焉地扯过那纸鹤,摆弄番,“你这纸鹤折真丑,倒像只鸽子。”
萧道还没来得及说什,他便挥袖子,
他已经愧疚得不知怎办才好……所以请用这些东西来暂时麻痹如负千斤神经吧。
“那,如你所愿。”唐苏拉起他手,在指尖轻轻落下吻。
次日,当萧道睡醒时,唐苏已经出门。
昨晚活动过度身体有点酸痛,他揉揉头,披件衣服去找昨天唐苏留下来东西,顺带在贤者时间自谴责番——作为日理万机大师兄,他真很不容易有睡到自然醒时候。
他在桌子角找到个玉简,玉色温润,上面流淌灵力隐隐可见。萧道握紧玉简,闭上眼,沉下心准备阅读,却被人扯回来。
,周身缭绕都是自家师父身上清香,他闭上眼,也抱住那人。
亦是这个人,拥抱他,抚摸他,教会他抚慰之法,让他享受无上极乐。
唐苏在他脖子上啃好几口,下身力道也不曾减弱,插得萧道呜咽着抱紧他,脚趾紧紧蜷缩。
“太玄,太玄,师父爱你。”唐苏喘息着,把他两腿抬起,插得更深,“为师不知道该怎说……但不要怀疑,好吗?”他看向自家徒弟,眼睛里闪着点委屈。
萧道伸出手,抚过他脸颊,摸上那人眼睛。
那道灵力扯得过猛,萧道个踉跄差点直接摔倒,他扶住手边柜子,皱眉回头准备斥责,却看见个意外人。
他打量打量那个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人,思考下冒名顶替可能性,却还是不得不叫那人名字:“……庄易?”
“正是,”那人笑着点头,他看着也就比萧道大个那几岁,却点也不客气地以长辈自称,“萧贤侄又长高啊。”
萧道又看看他,眉头皱得几乎拧成个死结,“您能不能从桌子上下来?另外,宗门内不许翘腿,您既然在们飘渺宗地盘,就得遵守相应门规。”
“哦,没问题。”那人跳下桌子,青色道袍柔软布料自桌上滑落,腰间挂着白玉萧与木桌碰擦,发出好听叮咚声。
他知道……师父心意。
那个直沉稳着重人,会为他温柔,为他担心……那是很好人,但是双手都沾满鲜血他,还配得到这份爱吗?
他不愿再细想下去,抬起身,环住对方肩膀,压低声音在那人耳边道:“师父……操。”
唐苏吃惊地看向他。
萧道用小腿蹭蹭他精瘦腰,侧过头,被长发遮住眼睛里晦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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