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家畜样。
萧道闭上眼,不忍去看那儿情景。
“小道不要怕嘛,师父不会拿你怎办。”唐苏边利落地帮他消毒,时不时还故意捏下那颗肉珠,然后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被情欲折磨样子。
感受到乳尖被个冰凉东西抵住,萧道闭上眼,试图让自己放空思维。
“但……不干些什,总觉得有点亏啊。”
他就知道这老家伙有问题!
“有时候,师父觉得挺奇怪。”唐苏没理他怎想,自顾自地说下去,而就在这时,萧道才看见他泛红眼角和隐约泪痕,“明明做那多过分事,却还能像没事人样面对你师弟师妹……还有师父。”
“徒儿没做什……”萧道被他没头没脑地问阵,脑袋里晕晕乎乎地,话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什乱七八糟东西,他心里暗道不好,但脸上那只手在他补救之前,已经加大力度,白得近乎透明指尖都陷进肉里。
“小道不知道吗?”唐苏牵着他手,穿过自己身上松垮垮衣服,摸在左边胸口上。指尖下那层皮肉保护着,是颗鲜活,不断跳动心脏。
“你忘啦,你当时可是剑……就把这里刺穿呢。”
“滴答——滴答——”
萧道朦胧之中听见水滴声音,他感觉下半身有点凉,时也弄不清自己是在什地方。他皱皱眉,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环顾圈,试图借着墙上昏暗烛火弄清这儿是什地方。
昏迷前记忆渐渐涌入脑海,萧道想起来这是哪儿——他现在是在水牢里,全身赤裸,被铁链挂在墙上。
缥缈宗水牢平时并不怎使用,萧道也不喜欢到这儿来。他是火灵根,潮湿地方会让他实力大打折扣,而且……
“小道醒?”
这是
闻言,萧道瞳孔突然急剧缩小——因为恐惧。
“师父都记得呢,记得清二楚。”
角落里火烛跳动两下,然后熄灭。
萧道咬着下唇,平时波澜无惊眼睛里盛满快溢出来恐惧,他瞪着身前捏着银针男人,似乎想说什,但还是随着满心惊恐起咽进肚子里。
唐苏昨天已经把他右乳吸得肿大,现在随便揉两下,那颗肉珠就像有记忆样,恢复到原先红肿模样,用手碰碰都能让他发出克制不住呻吟。但现在这个地方,要被打上个银环。
不远处传来哗哗水声,萧道抬头往前看去,却见唐苏站在水牢门口,他反手把门带上,那把大铁锁砸在栏杆上,声音震得人头疼。唐苏破开水面朝他走来,那件天蓝色大袖衫落在水面上,被浸成极暗普蓝。
“……师父?”萧道想问问他到底怎,然而声音出口,他才察觉到不对——他喉咙怎哑得不成样子?
“乖,师父在。”唐苏走到他面前,面容是再熟悉不过温柔,但不知怎,萧道总觉得有些莫名发凉:像是条冰凉蛇,顺着大腿爬上腰椎,在他小腹前面吐着信子。
“小道知道师父为什要把你关起来吗?”唐苏摸上他被铁链铐住双手,柔声问他。
“徒儿……不知。”萧道想把头别过去,却被身前那人掰住下巴,迫不得已直视着对方眼睛,身后冷汗早已经出层又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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