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敛去面上笑意,背过身来,轻轻地敲敲自己额头。
“糟糕……似乎有点危险啊。”
相比之下,身处小洞天萧道明显没有那多心。
他盘腿坐在玉蒲团上,屏息凝神,吐纳呼吸,调动体内灵气流转,与外界充盈力量相互结合,又顺着经络运
他从桌上随手拿起个白瓷茶杯,盖子上有方小小红印。那东西刻是什他也没心情看,待口中精液余味散尽,才重重地放下被子,问:“接下来呢?你打算如何?”
此时庄易正盯着被放下那个杯子,神色有些无法描述微妙。他听见萧道疑问,说:“就先和那位先生商量下吧,如果需要出手帮助话,到时候再说。”
“唔,好。”萧道没理会对方那点儿复杂心思,他披外衣,把散落头发扎上,便径直出院门,“先去小洞天,有事再来找吧。”
庄易坐在桌前,懒洋洋地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那处“小洞天”是他留给自己闭关地方,灵气充盈、也十分清净,很难被人打搅。萧道自从在藏书阁被他训通,也不知到底听进去些什,近来便拼命地修炼。
“唉……本来还想着逗他玩玩。”青衣男子抬手,从肩膀上取下只不知什时候飞进来麻雀,点点对方覆着绒羽头顶,“算,这样也挺好,省得惹上麻烦。”
庄易其人,虽然有时候看着吊儿郎当,让人恨不得拖出来掐死,但干起正经事来却点儿也不含糊。没过几天,他便联系上那位舒石匠,并向对方阐述具体情况,只等着收到答复。
除此之外,在这期间他们还进行几次以解药为目接触,萧道也从开始无比尴尬变成坦然自若——反正对方都承认只当做在抚慰发情野猫,那他又遮遮掩掩害羞什?
……
“唔……对,就是那里,很棒。”庄易眯起眼,在男人嘴中进更深。萧道被强迫做个深喉,却并没有恼怒,只是温顺地按对方意愿吐出点,然后张开嘴,接下满口白浊。
“嗯,不错。”看见他乖乖地将那些东西吞下去,庄易拍拍他脸,赞许道:“越来越熟练啊。”
那只麻雀歪歪它毛茸茸小脑袋,眨眨眼,副疑惑不解样子。
庄易把头靠在手臂上,和它对视片刻,然后笑。
“好啦好啦,你去玩儿吧,这些东西就不需要知道。”他走到窗边,把鸟放在窗台上,麻雀又回头看看他,往外跃,飞走。
窗外野芳幽香,佳木繁荫。
庄易站在原地,静静地看会儿。
萧道扯着对方那件蟹壳青道袍,擦擦嘴角剩余东西。他脸上红潮还没褪去,看着像是刚从温泉池里捞出来。刚从池子里捞出来小龙虾闻言慢慢抬起头,盯着那只青壳螃蟹看好会儿,然后很认真地问:“您会翻白眼吗?”
“什?”庄易时半会儿还跟不上他这往来翕忽脑回路。
“如果会话,请务必帮翻个。”萧道说:“然后送给您自己。”
这是个铺垫有些长冷笑话,即使它很冷,庄易还是很给面子地笑,“这笑话还真是很有趣呢。”
“是吗?谢谢夸奖。”萧道白他眼,自顾自地下床找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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