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打醒你。”
“们都劝不动他,但想,如果是您话,应该能……”说到这里,她不由将目光投向身侧男人,却没能从对方脸上找出丝毫波动。片刻,那人才长叹声,对她说:“走吧。”
离白帐篷靠得近,两人不由放轻脚步,走到门口,魏淑媛忽然停下来,冲他摇摇头,轻声说:“就不进去。”
萧道看她眼,沉默着掀起帘帐。
和其他帐篷样,这是处很简陋住所,仅仅是在里面多摆几排卧榻放置尸体。望着上面庄严白布,萧道不忍地别过头去,他把视线投向中间唯条过道,和过道尽头跪着个人。
许久沉默后,那人忽然发声:“出去吧,没用。”
现在他可能有点……”
“不方便见人吗?”萧道然,他知道对方可能是在战役里受重伤,时半会醒不来,“那后面几天再找时间来吧。”
小姑娘闻言,赶紧摆手道:“不不不,不用。”她说:“您抽空过来趟也不容易,而且他最近确没什事……先带您去见他吧,具体情况,们路上再聊。”
萧道更加疑惑。
到底是什事情,才让这孩子不方便见人呢?
萧道说:“放心,不是来劝你。”
听见他声音,那道身影突然就呆滞,片刻,那人挣扎着转头,看向他方向:“萧……萧道?是你?你怎来?”
萧道定睛细看,才真正体会到魏淑媛口中“跪三天”是什概念:曾经柔软温和青年,现在已经面色惨白,满眼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些许胡茬。对上萧道目光,他明显有些张皇无措,目光中惊喜却还是难以掩盖。
“你……你来做什?”
青年摇晃着爬起来,朝萧道方向跌跌撞撞地跑去,他明显激动极,连肩头披风滑落都毫无察觉。萧道复杂地看着他,等青年停在身前,他忽然握紧剑柄,抬手,又带着劲风落下——
说是带他去找兰泽,魏淑媛却没有朝平常居住生活地方走去,而是将人带向安放尸体白帐篷。
萧道远远地看见那座纯白帘帐,心下便立刻警铃大作——难道说,兰泽他……
“抱歉,这边离得有些远。”魏淑媛冲他抱歉笑,目光却有些感伤,“请您放心,兰泽师兄他并无大碍,不过家父他……”
她话音顿,语调即刻便有些哽咽,萧道知道对方想起伤心事情。他低下头去,拍拍她肩膀,沉声道:“节哀。”
“没事,早就走出来。”魏淑媛抬袖抹去眼泪,又抬眼盯着那座纯白帐篷,“但是师兄他直没能从这件事中解脱,他直都是父亲最宠爱弟子,两人感情很好。父亲死前吩咐们,要将掌门之位传给他……他已经在那儿跪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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