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蓦然异样起来。
宁沏舔舔嘴唇,无声瞥眼游绮,
听到宁沏哼哼唧唧地念他名字,游绮身体僵,竟像受到新刺激似,顷刻突破阈值,而宁沏也如释重负,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他休息好阵,直到游绮处理完后续,仍歪歪戴着眼罩靠在沙发上缓神,湿润心则僵住似晾在腿上。
游绮看不过去,抽出两张纸给他擦擦,见宁沏还在犯傻,耐心耗尽,扯掉眼罩。
“还不去洗?”
宁沏慢半拍望过去,眼底盛着片无措。
宁沏:“?”
游绮:“再来次。”
宁沏:“???”
又经过半个多小时,场地从卧室转移到客厅,算是遂宁沏最初心意,就是有点没必要。
暧昧水声和低低喘息交错,偶尔还夹杂着宁沏幽怨几声哼唧。
“你们怎动不动都喜欢捏别人脸。”
顾彦明这样,游绮也是这样,也不知道什毛病。
游绮听出他话里意思,面色青白交错。
他这才忆起,宁沏是只任人宰割兔子没错,但买下兔子主人却是顾彦明。
那他算什?
拳头,对上宁沏反应迟钝般茫然眼睛,拳头在半空泄力道,改为捏上那张傻乎乎兔子脸。
“胆子肥啊你!还敢命令?”游绮恶声恶气道。
“疼!”
额间本就松垮垮眼罩啪叽下落,挡住宁沏吃痛半张脸,也让游绮下意识望向那唯裸露嘴唇。
宁沏就在他心里,像只任人宰割兔子。
他刚刚不是在发呆,而是意识到个很严重问题。
游绮可以找他解决,那他呢?他怎办?
距离上次发泄有个月还是更久,宁沏自己都记不清,反正是在发生互穿这件事之前。
就是因为太久,就在方才,他明明内心毫无波澜,身体竟然不受控地起反应!
宁沏眼珠转向身下,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游绮没等到回音,循着他目光望去,眼神也是顿。
脸上兔子眼罩越滑越下,眼看着就要露出眼皮,只在那之前将其扯回原处,随理理他额前凌乱头发。
游绮握着宁沏动作,感觉到握着越来绵软无力,不满‘啧’声,拍两下他背。
“别偷懒!”
宁沏嘴巴瘪,累得直想哭,却只是抽下鼻子,蔫头耷脑地继续。
“游绮。”他用带着点哭腔声音问:“还要多”
背地里偷撸兔子贼?
宁沏不知道游绮在想什,解决完游绮问题,他便打算赶人,不过在那之前还得打听下顾彦明事。
他将沈亦辰送特产先放在沙发上,示意游绮起坐下,然后问:“游绮,你知道顾彦明过几天有什应酬?”
如果说游绮原本对顾彦明只是厌烦,现在便是生理性厌恶,尤其当这个名字从宁沏嘴里说出来。
他不耐烦地捉住宁沏:“少他妈提他,干正事!”
瑟瑟发抖却挣脱不掉,最后只好乖乖地贴上他心,以防挣扎得更痛。
看起来可怜巴巴,又有些说不出可爱。
这个念头蓦然在脑海乍现,游绮略怔忡,指也跟着松,滑腻脸颊立马从指尖滑走。
宁沏扯下眼罩,很不开心地捂着落下两道红印脸抱怨:“又这样。”
游绮问:“什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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