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厢后,他说那句‘不如拿出来竞拍’并不是句玩笑话。
只不过他没竞拍,而是直接抢过来,原计划是周五光明正大地抢,现在被迫换种方式,结果也没差。
兔子对他有用,在别人名下养着,想撸把又麻烦又偷摸,既然顾彦明打算卖,倒不如抢回来自己养。
如果是以前,就算游绮萌生出养个兔子念头,也绝不会把别人玩过捡回来,但
这只是意外。
宁沏蹭着被子扭过头,趴在床上幽幽看他:“可你不是拒绝。”
说起这个,游绮回忆起电话里路河嗲里嗲气黄腔,表情有瞬间扭曲,很快变作讥诮。
“帮你你还不满意,看来你是想和那臭鸭子研究体位,你他妈真指望那娘炮能保护你?”
“你在说什啊。”宁沏坐起身,脸莫名其妙。
有些人就是没节操,比如路河这种。
宁沏绝望埋进被子,用着游绮身体,也顾不上什洁癖。
如果有重新选择会,他绝对不会找游绮帮忙,这哪里是帮忙,根本就是要害死他!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房门猛地被人从外推开。
游绮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后面跟着来不及拦人、脸惊恐老管家。
大少爷脾气不好,就是庄绵扬等人都不敢堂皇闯入,让管家更吃惊是,‘宁沏’擅闯后‘游绮’竟然没有生气,仍埋在被子里动不动。
但人影带着白色棒球帽,半低着头,远远只模糊拍到半张脸。
是看不清没错,但等陈野和顾彦明醒后,事情还是瞒不住。
游绮不止把人打,还打得这样惨,而他明明不清楚理由,却不得不承担后果。
知道发生什后,宁沏只觉得委屈得不行。
他可真是太冤啊!
他归咎于互换对象偏偏是只不干净兔子。
游绮阴沉下脸看着宁沏,还没开始养兔子,已经琢磨着怎将兔子洗得干干净净,最好再套个项圈,让他再也不敢对着外人发骚!
这时,宁沏无奈开口:“游绮,听不懂你说什,求
路河说话宁沏根本没往心里去,也早就记不清,只有游绮耿耿于怀,字句都刻在脑子里似回响。
游绮嗤笑,只当宁沏在装傻,不管怎样,被那臭鸭子亲过是宁沏亲口承认。
他抹把嘴,恶心得直反胃:“以前你怎样跟老子没关系,以后你再敢背地里乱搞,老子扒你兔子皮。”
宁沏:“啥?”
游绮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完全是看自己所有物眼神。
管家不敢多看,心里将‘宁沏’
打上和自家少爷关系匪浅标签,匆匆合上门退下。
卧室里只剩两个人后,幽怨声音才从被子里传出:“为什突然交换身体?”
游绮摘下帽子,随意拨拨细软头发,然后将帽子丢向沙发,径直朝床边走过来。
“为什?”他反问:“不是有人先求帮忙?”
宁沏照例没有回复庄绵扬,在等待游绮回来时间里,他仔仔细细洗干净,个人坐在宽敞奢华房间里生无可恋。
完蛋。
这下真完蛋。
不止老爸老妈要完蛋,他也会跟着起完蛋,故意伤害罪什可是要坐牢!这两个人想整他话,他不知道要坐多久牢,大学恐怕都没法念。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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