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沏丝毫不为所动,把窗户开条缝通风:“如果你不说,就送你回家。”
宁澈动作僵,忿忿坐起身,不管分开多久,再见面时宁沏永远都冷静淡定,好像不见面也无所谓似,这让他分外不爽。
“你两个月
不过好在他还有个优点,心态够好,想象不就不想,游绮总不能把他吃吧。
暂时没办法,个月后甩不掉再说,以游绮性格,总归会腻。
宁沏将银行卡揣进口袋,苦中作乐地想,身价又涨。
啧,个月千万,说出去都吓人。
……
察觉游绮脸色变,他补充道:“不是说给三天,想和顾总和平解约,要是让他看见你又送,没办法解释。”
“有什可解释,他算个……”
对上宁沏幽幽目光,游绮闭上嘴。
“……艹,随你便。”
他丢给宁沏张卡,黑着脸走。
被宠出来恶习!
他在腹诽游绮时候,游绮无声看着他恼羞成怒神色,也在暗忖,对于这种狡猾兔子,与其怀柔政策浪费时间,就应该雷霆手段逮住再说。
目达成,他没有继续逼迫,兔子逼急会咬人,这个道理游绮也清楚。
“走,还有话想对说?”
“……”
试试,身体问题可还没解决。”
宁沏愣半晌,先是不敢置信,接着便是怒火中烧。
“你威胁?”
“不然呢。”游绮偏过头,视线穿过酒吧看向他们座位,冷笑道:“临走之前,你弟弟还骂吧。”
又加笔威胁。
休息会儿,宁沏发消息把宁澈叫出来,两人在路边拦辆出租车回公寓。
距离上次见面有个多月,这基本是宁沏和家人分别最久次。
纵然有肚子问题,和宁沏独处后,宁澈还是先可劲儿撒会儿娇,宁沏则平静坐在后座任由他蹭。
“说吧,今天到底怎回事?”
宁澈躺在他腿上,像只猫似哼哼唧唧地蹭脸:“哥哥~”
游绮走后,宁沏身体缓缓放松下来,背靠柱子发起呆。
不是怨天尤人,只是在认真思考游绮到底喜欢他什,以及现在改还来不来得及?
互换身体是个大麻烦,其实他也能反过来威胁游绮,不至于被牵制得这死,游绮就是吃透他性格,知道他瞻前顾后,做不出多极端事。
……真是混蛋。
宁沏忿忿地骂,第次对未来感到茫然与无措。
看着宁沏副想发作又不敢发样子,游绮恶趣味地弯起眼尾,心情很是不错,松开扣住腰间手臂,宁沏立刻从他臂弯里滑出去。
“不回去,要走。”宁沏闷声说,抿抿被咬得凄惨嘴唇。
这个样子让他怎回去,那岂不是等于对所有人宣告他们刚才干什。
游绮说:“送你。”
宁沏几乎是瞬间拒绝:“不用!”
宁沏脸色红阵白阵,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游绮直没问宁澈事,原来是早就知道。
他简直无法理解:“你明知道他是弟弟,还跟发脾气?还咬?”
游绮更不能理解他:“是谁有区别,脏就是脏。”
你才脏!
宁沏心里骂骂咧咧,这次是真在骂脏话,游绮就是随心所欲惯,只满足自己情绪,根本不在乎别人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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