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恂在家颇有些名气夜店,沈琛对那家店还有点印象,过这些年再看时候竟觉得有点想笑。上辈子他和陶恂混同所私人学院,没事儿也过来玩儿,群二代玩嗨翻,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什破事脏事都敢上手。
——然后就把自己作死。
别人他管不着也没兴趣管,但得把陶恂扒出这个蛇窝。
门开时候沈琛觉得自己眼睛疼下,酒味烟味香水味扑脸,震耳欲聋音响放着,各种鲜艳跟画油画调色盘摔翻样颜色在视线里翻滚,特别扎眼。
陶恂窝在沙发里,寸衣扣子散着,皮带松松垮垮挂在腰上,怀里趴个面嫩少年,头黄发鸡飞狗跳杵在头顶上,看着不仅扎眼而且伤眼。
……这跟四年前短发服帖脸青涩陶恂真是个人?这岁月不是杀猪刀,这根本就是鬼斧神工!
不过这样纨绔陶恂倒更接近他记忆中样子,只是在他记忆里陶恂在他面前好歹还知道收敛几分,但现在——
陶恂歪着头看着这个人,西装笔挺,头发梳丝不苟,扣子扣严丝合缝,看起来冷静严谨,微皱眉眼透着丝冷冽,身商业精英派头,身上自有股拒人千里气势。
这是他日思夜想人,已经整整四年再没见过人。
——沈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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