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往后稍微靠靠,声音也带上两分隐约上扬:“刚刚要到十四隐居地址。”
于是陶恂心情跟着块明朗起来。
十四是个作家,以前不叫这个名,笔名取诗情画意,十四年不为人知,受尽各种心酸苦辣,后来突然因为个漏子被送去评奖,然后就跟老天爷突然看见他样,两年内不断斩获国际大奖,于是广为人知功成名就。
他为不忘自己过去十四年受过苦,改笔名叫十四——满满
又零零碎碎聊会儿,陶器才摸摸他头,语重心长:“以后多长点心眼,你年纪不小,家里毕竟不能护着你辈子,你要懂点事,别老惹爸妈生气。”
他絮絮叨叨念叨个没完,陶恂也就勉强听两句,小花园褪去白天喧嚣热闹,冷可怕,正是冰雪消融季节,夜风吹冷让他有点哆嗦。
“行行,大哥你怎有女儿就跟老几十岁样,以后小瓷得嫌弃死你。”
——听耳朵都快起茧子。
听完回去给沈琛打电话,过年后他提防着相亲事儿直黏着沈琛,好在公司事情确实不懂,有正当理由,后来黏久就越来越分不开,今天回来就天忍不住心里痒。
,不会过分,毕竟他还有老爷子和他妈护着,总不可能打死他。
停停,陶器转开这个不太舒心话题:“你公司最近怎样?”
“挺好,琛哥不放心,平时帮着起,最近饭局去不少,也签些人,已经开始慢慢运作起来。”
提起这个他刚刚还闷闷不乐语气就轻松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头次事业自己做成件事,事业起来,还是因为不经意间提到那个人。
陶器眉眼有松动迹象:“嗯,别太靠着人家,你个大男人有点出息,自己事业认认真真做,自己要有主张,如果有事儿来找,帮你也是样。”
电话响两声才接通,那边声音有点沙哑,低沉暗哑带着点醇厚且诱人鼻音:“陶恂?”
沈琛声音惯常都是冷静锋利,从来没有这样舒缓低哑时候,陶恂被撩心尖都颤下,握着手机手都忍不住紧紧,半响才听出不对:“琛哥,你喝酒?”
沈琛按按眉心,他喝酒容易头疼,只是模糊应声。
“你在哪儿?身边有人没有?”陶恂不自觉皱眉,因为沈琛不太喜欢喝酒,平时他和沈琛起出去都是他挡酒,商场上难免应付,但沈琛向来极有分寸,很少喝醉过。
“没事,小郭开车,”沈琛闭着眼,微微抬起头,小郭马上把车窗放下来,外面冷风吹上湿热额头,终于好受点。
“找你干什”陶恂下意识撇撇嘴,然后愣下:“哥,你准备进公司?”
他哥学历高,生四平八稳,不喜欢商场沉浮所以在公司里搞技术研发,家里也没勉强他,现在三十多突然说进公司他难免有点不可置信。
“嗯,”陶家大哥点根烟,半开玩笑似笑笑,“谁让你不争气不是个姑娘,招不来个上门女婿,不得赶鸭子上架啊。”
陶恂嘴角抽搐下,差点气笑:“这事儿还能怪啊?你有本事去怪爸妈怎不给们生个妹妹。”
陶器嘴角跟着抽,没好气笑骂:“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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