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不自觉皱起眉,应该是没有什大事,自从他回国后陶恂就很有些黏着他,后来他给陶恂铺路让他自己出去打拼,见不到人时候就尤其喜欢给他打电话。
陶少打电话时候努力找正事,但天哪里有那多正事,后来沈琛就听着他绞尽脑汁编,有时候时
这位喜欢隐居文豪并不只是嘴上说说,从寨子里还要爬两里多山路到山顶,建不算简陋,虽然远离城市但难得建雅致,是寨子里少见二层楼,旁边就是山溪,别有番风流。
沈琛对这种没有实用性房子毫无好感,因为山间这个时候蚊虫多,在这儿住晚上大概能被蚊子抬走。
几乎没什意外被拒之门外,原因是来太早,还没睡醒。
二楼磨砂玻璃啪嗒声关上,带路向导摸摸鼻子,笑有点无奈:“可能是还没睡醒,他起向晚。”
向导以前也是在外打工,最近几年家里老人身体不好回来照顾,是村子里少有年轻力壮青年人,也是村子里少有喜欢出去走动,平时村子里有什想要带东西都是他出去帮忙带进来,包括这个性格古怪所谓旅客,所以算得上熟。
山里湿气重,被褥不太干燥,隐隐还有些奇怪霉味,然而借住在别人家里也没得嫌弃,晚上两位老人家睡早,为免打扰老人家休息,沈琛也只能早早熄灯。
手机还有半电,灯是老式电灯泡,已经被熏边缘发黄,屋里片漆黑,窗外聒噪虫声清晰可闻。
沈琛算不上养尊处优,平时虽然忙也从没疏过锻炼身体,但爬两个小时山,山路崎岖陡峭,说不累是假,两条腿都有些微抽疼。
但难受还是身上衣裳,他来时候从没想过这里竟然这偏僻,又恰好赶上大雨,仅带着行李不是打湿就是没拿进山,今天衣裳刚刚换下来,只能穿老人儿子留下来衣服。
——他有极其严重洁癖。
沈琛按着眉头,看看头上高升太阳,他昨天睡不算好,这时候被蚊虫在耳边嗡嗡叫头疼越发明显,不由得按按眉心。
“回去。”
不自觉用生冷语气,好在向导觉得是刚刚吃闭门羹心里不高兴,也没多做计较。
雨后山路湿滑,沈琛也走不太顺畅,下山路上手机响响,是陶恂,接起来时候里面却只听见模糊声音,然后是滋滋电流声。
向导无奈朝他笑笑:“山里信号不好,等会儿换个地方打回去可能就能听见。”
沈家虽然对他算不上好,但那样家世还是让他保持应有整洁干净,他对东西贵贱并不太过在意,但必须干净。
老人儿子常年在外打工,家里衣裳放快年没穿过,边缘都有些磨损,沾着不知怎形容霉味和酸味——不是嫌弃,旁人好心他自然清楚,而是难受。
这夜过算不上太好,好不容易忍到天亮睡下时老人家已经起,他浅眠也就再睡不下去。
山里还是最原始柴火,灶台用石砖严严实实砌起来,两位老人家年过七旬,他上去搭把手,以前没上手过这些,帮忙做事时候难免还有些生疏,好在没做错事。
沈琛是雷厉风行性子,也确实不愿意在这里多呆,当天上午就让找人领着他去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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