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天已经凉非常厉害,那点火星子闪闪也看不见丝毫热气。
陶恂站在风口上静静抽完支烟,然后回头冲沈琛笑笑,他说:“琛哥,已经不能回头。”
线已经搭上去,生意也已经做起来,这种见不得光生意旦沾手就是轻易甩脱不掉,他现在想回头就是痴人说梦自寻死路,不光是另条道上人想他死,陶家医疗器械运输渠道也保不,老爷子还在医院里,他根本脱不手。
“琛哥,没事,你等过段时间,陶家困难时候过去,就马上脱身。”他把烟掐灭,很认真且郑重开口:“到时候就算损失多点也没什,肯定尽快脱身。”
他回头很用力抱住沈琛,他也说不清楚为什,只觉得他说自己脱不身时候沈琛身上温度就冷下来,他能把所有东西都舍掉不要,但远不是这个时候——
开车当然是沈琛,陶恂那两只爪子等着他自己开车恐怕还要半个多月。
陶恂在车上就直看着沈琛,那没脸没皮人罕见都有点脸红,嘴角微微抽搐下。
——非常不想让沈琛去上班,倒不是因为别而是因为他刚刚咬破沈琛嘴角。
不重,只是破点皮,但是足够引人遐想。
——尤其是放在沈琛这样身边干干净净完全无伴人身上。
极久远时候,他曾经在沈琛家里,趁着琛哥睡着时候想偷偷亲下,结果最后抖太厉害,擦着脸过去,他当时甚至还庆幸过幸亏琛哥没醒不知道。
陶恂有瞬尴尬。
“教你。”但也只有那瞬,温热唇齿已经贴上来,伞沿被略微压低,伞外秋雨淅淅沥沥,陶恂握住伞柄手抖有点厉害,快要握不住时候沈琛握紧他手。
——这应该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第个吻。
在陶恂映象里沈琛直都是克制冷静,他从没想过他会在街巷之间凑上来吻他,他觉得自己慌不行,在人凑上来第时间就选择咬住。
沈琛没
当天晚上陶恂跟沈琛回家,小区最近改名字叫枫林晚,因为小区里移植片枫树林,这个季节刚好红像火样。
晚上时候沈琛第次问他:“你已经走到哪步?”
他说是楚瑜事,陶恂心里清楚,回来第天沈琛就看见,再隐瞒都是没有必要,他想起来沈琛曾经严厉告诫过他不能和楚瑜有接触,但他最后还是没办法。
——他是真走投无路,但现在情况其实还好,切都很顺利,兴许陶家可以顺着这股东风趁势再起。
陶恂沉默下,站起身来打开窗户,点支烟,他如果不是烦躁到极点是从来不在沈琛面前吸烟。
咬有点狠,不愿意放开那种,呼吸交错,陶恂啃着急磕到牙齿,却丝毫没感受到疼样,拼命沈琛那头钻,恨不得把人给咬下块肉来,沈琛沉默下,没反击着咬他,只是把手放在他背后,从尾椎骨轻轻拍拍。
吻良久。
直到呼吸不过来才慢慢分开,陶恂抵在沈琛肩头喘息,眼睛红非常厉害,像是只红眼跳墙兔子。
伞外雨又大点,沈琛把人往自己怀里稍稍拉拉,然后把伞柄抢到自己手里。
——陶恂手还是两只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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