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沈琛将他护在怀里这张照片不知怎莫名其妙传出去,姿势和眼神都太暧昧,所有人看他们眼光都开始不对,相当于被迫出柜。
那时候他们彼此事业都处于上升期,陶恂想会不会影响沈琛——毕竟他背后有陶家,当时沈琛却只有他自己个人。
——时间总还长,或许等以后事业安定下来,再说不迟。
“你凭什觉得现在不敢说,以后就敢说呢?”沈琛抬起头看着他,叹口气,合上手里策划书,眼里明明是深沉,陶恂却能看见里面细碎微光。
——他就没看见过这笨。
——这两人各种意义上绝配。
第二天不出意料起晚,闹到下半夜才睡下,太阳起来时候两个人块缩在被窝里补觉,互相倚靠着抱在块儿。
阳光透过米色窗帘照进来,说不出来温馨安谧。
外面是噼里啪啦鞭炮声,热热闹闹,新年,又是新气象。
——
人抵在门口,叹着气样咬他耳垂:“败家。”
可不是败家,晚上输几十万出去,如果不是他都给赢回来,今天晚上就该让他下不来床。
陶恂把腿抬起来圈住沈琛腰,咬咬他喉结,压低声音笑:“琛哥,错——你罚。”
没有半点认错意思,反倒跟期待被罚似。
沈琛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最后用额头抵在他额头上,抱着他边亲吻边往房间里面去:“罚你——”
陶恂愣住。
他们就这样出柜,陶恂脸措手不及,然后当天晚上翻滚半夜才敢确定真实性。
陶恂这说,其实考虑还是沈琛,他没想过琛哥竟然那果断,果断让他忍不住想框框——
他们态度都很坚决,敲定下来以后少很多狂蜂浪蝶,也少
沈琛和陶恂在起第二年时候出去出差,结果运气不太好,遇见踩踏事故,当时现场很混乱,似乎是因为场争执还是什,他们刚下飞机,还没有走出机场就出事。
推搡开始时候两个人还是靠在起,后来越来越厉害时候差点被挤散,有个中年人朝他们这边撞过来,陶恂下意识想挡在沈琛面前,但没成功,沈琛侧身挡着他,被正好撞上肩胛骨。
沈琛比陶恂高些,那挡正好将陶恂护在他怀里,那是他们在起第二年,陶恂刚刚回来,身体底子亏,还没有养好,他被牢牢护在沈琛怀里。
高兴当然是高兴,但却还是有些失落。
他在过去护琛哥十多年,如今位置换,无所适从。
陶恂伸长脖颈,够着吻上他眼睛,倒也不是真心疼这些钱,左右不过找个借口闹着玩。
两个人在起后可能陶恂因为药物关系,后来因着沈琛戒,就越来越爱黏着沈琛,两个人跟连体婴儿似黏块儿,开始还是新婚蜜月,后来时间长也没见改过来,陶恂爱黏着沈琛,沈琛也纵着他。
沈琛占有欲和掌控欲其实非常强,只不过他伪装直非常好,没人发现他其实有些心理障碍——因为沈昌民。
他没想过掌控陶恂,虽然他心里确实曾经有过这个想法,他没有把握那个度,但陶恂从来不愿意离开他掌控范围。
陶恂也不安,总觉得到手鸭子会飞,这得怪他高中时候飞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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