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眼睫微动,压低声音:“别闹。”
——再闹出火气来灭不,谁都不好受。
手心下隔着层肌肤就是他跳动血管,陶恂面皮白这个时候就更显得眼眶通红,刚刚闹太狠,嘴唇也是红肿,但整个人却是显而易见削瘦许多,原先身上还有层单薄肌肉也好像在养病中消失无踪,因为削瘦显得眼睛更大,眼睛里没之前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看起来竟然显得病弱而憔悴。
那双通红眼睛里,正好只装他个人。
沈琛平复下呼吸,却不自觉压他更甚,手从脖颈后掌握着他后颈,微微低下头去,温热唇舌在陶恂微微睁大瞳孔中,印在已经明显削瘦下去双颊上,然后上移,停顿在他湿润忍耐眼角。
“瘦——”
声音沙哑而低沉,扼在他后颈手瞬间收紧,陶恂只觉得后颈疼下,而后天旋地转只手已经稳稳将他扶住。
响才回过神来,近乎急迫尽力仰起头来,在围巾风衣遮掩下哆哆嗦嗦衔住沈琛唇。
温热、鲜活、被他抓住人。
“琛哥”
嗓子沙哑简直不像是正常人能发出来声音,沈琛发狠堵在他唇上,但也只是瞬间,转而用额头狠狠抵住陶恂额头,呼吸交缠。
陶恂从风衣下伸出手来抓住沈琛胳膊,抓牢,手指不知道是不是冷,还有点抖,但却是绝不肯松开架势。
被压制在狭小空间里腰部折叠,他动手术腹部受不得这样,沈琛把他固定在自己腿上抱紧,隔着点距离看着他。
窗外大雨滂沱,机场外灯光影影绰绰,陶恂低着头,刚刚转过他时候他才感受他身上细细颤抖,掩盖着衣裳下面,不可抑制颤抖。
“琛哥——”陶恂喉结滚动下,窗外灯光迷迷糊糊,他半张脸藏在黑暗里像是会随时口咬下来样子,不料却被沈琛抢先步,拥抱越收越紧,抵死缠绵样疯狂而凶狠亲吻。
如果这里不是机场,外面不是人来人往,沈琛真想把这人就地正法。
沈琛刚想放开就被勒住腰。
出去时候沈琛近乎是将陶恂护在自己怀里,宽大围巾差不多遮陶恂半张脸,他也不觉得可笑,双眼就牢牢盯着沈琛,眨都不敢眨下,生怕眨眼功夫人就没,藏在风衣下手跟沈琛牢牢相扣,攥太紧,像是隔着什深仇大恨似恨不得把对方手骨都捏碎在自己手中。
陶恂觉得自己走路都有点跌跌撞撞,幸好身后有人直护着他,他只能摔进沈琛怀里,臂侧温度坚实而可靠,让他忍不住微微发颤。
沈琛车停在机场外,刚刚把行李箱放在后备箱里,沈琛甚至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从后死死禁锢住,沈琛闭闭眼,下刻握住他发冷手,狠狠拽进车上,嘭声关上车门。
炽热与冰冷交织唇狠狠压下来,沈琛甚至分不清是谁先动嘴,撬开牙齿,近乎蛮横互相占有,激烈牙齿碰撞,疯狂掠夺对方口中最后缕呼吸,他甚至在唇齿交缠中尝到蔓延开来丝血腥味。
直到两个人都呼吸困难才不甘心放开瞬,陶恂被捂在绒黑风衣里,只露出双几近猩红眼睛,沈琛伸手将围巾和风衣胡乱扯开,按住他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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