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俞初阳唐欢将目光落向下方,俯瞰下深渊如死水般沉寂,远远望着就像块有形黑幕,好比蛰伏野兽不会让食物察觉出任何威胁。
唐欢问左鹄伐:“焚火魔族已经进入剑冢?”
左鹄伐这次没有传音:“进去两天,直没有动静。”
唐欢手指骤然收紧,又将视线落向四方:“有多少人进去?”
左鹄伐道:“第批进去人不多,算是探路,大家都知道深渊之下暗藏无数灵气乱流,贸然进入就是送死,何况焚火魔族人不可信,各宗生怕魔族借引路之名,在剑冢中将各族天骄网打尽。”
无尽深渊外各个势力强者云集,目光不可避免地被那夺取日月光辉身影所吸引,除那只被枪打死出头鸟外,竟是无人开口,
几点晶莹泪珠沾湿青年玉色纯粹指尖,落在众人眼中,好比幅旷世绝伦美人图中溅上滴墨,令方才因美色而痴醉若干弟子如梦初醒。
只是简简单单个擦眼泪举动,不仅让昔日十八洞府红眼,也让无数修道之人乱道心。
道道杀机从四面八方袭来,左鹄伐骤然打个激灵,朝四周看去,费解地挠挠头。
明明没人在看他,他怎有种被杀千百遍感觉?
,现在竟是脑袋片空白,眼神发直地看着远处那抹胜雪白衣,什也说不出…
既然三界叫上名头宗门都来,长欢宫自然也不例外。
几乎是唐欢出现瞬间,左鹄伐就眼泪汪汪地张大嘴,当唐欢说到想吃比翼鸟时,下秒,那比翼鸟人首分离,瞬间被提到唐欢身边。
“宫主!”左鹄伐扑通声跪在唐欢身前,就着鸟毛就擦起鼻涕眼泪,“呜呜宫主!!!”
三年不见,左鹄伐依旧是灵秀少年模样,也还是如既往大嗓门。
难怪十八洞府天才都没进去,唐欢想想,又道:“所以各族派入都是外围弟子?”
“算是吧…”左鹄伐抓耳挠腮地组织语言,“第批进去人也不算弱,不过
唐欢其实也在诧异,以前他走到哪都能听见有人叫嚷着“杀唐欢”,“灭邪教”,“惩*除恶”!怎他出现,这些人又突然不吭声。
看来这次来人目标都很明确,就是夺取坠天剑本体,得道飞升机缘近在眼前,没谁有闲心去当什正义之士。
既然没人搭理他,唐欢当然也不会惹是生非,他狠心不去看那些翘首以盼长欢宫弟子,开始在人群中搜寻俞初阳气息。
剑冢不像灵气秘境那般被某个宗门把控,它是坠天剑降落时波及无主区域,是宛如黑洞般无尽深渊。
虚空中各族林立,而剑冢正位于众人下方,就算体型巨大妖族,在那片好似能吞噬天地深渊巨口之上,都显得渺小不可思议。
现在不是叙旧时候,唐欢隔空将人提起,柔声说句“别哭”,又朝左鹄伐冲来方向看去,扫过那些激动望着他长欢宫弟子,心情复杂难言。
“萧长离呢?”他传音问。
左鹄伐抹把泛红眼角,呜咽道:“那个混蛋没来,说会在长欢宫等宫主。”
唐欢随手抹去少年眼角泪珠,心中既有些失望,又像在意料之中。
走神之际,他没注意到四面八方霎时沉寂诡异下来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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