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舒天意眼神有些恍惚，他似是想起
什
记忆，许久后
“时代
主角只有两人，
个是被天道选中天命之子，个则是毁灭时代人魔之子，你以为晏翡诞生只是偶然吗？不……切从开始便是必然，所谓人魔之子，不过是天道清理下界工具罢。”
天命之子飞升、人魔之子灭世，这就是每个时代落幕大典。
“不是因为人魔之子诞生，下界才会走向毁灭，正是因为下界必须灭亡，人魔之子才会诞生！”
叶之澜嗓音不知不觉变得艰涩起来：“所以今日各族前来讨伐晏翡…”
舒天意轻蔑笑：“不过是自取灭亡，不过时间还未到，这个时代还不到落幕时候。”
可通过坠天剑灵所言，上界定然存在许多真仙，下界无人飞升，真仙又是从何处而来？
舒天意不再与震撼失神几人对话，千年以来所经历切从他口中娓娓道来。
上界仙人当然来自于下界，只不过与他们不生在同个时代罢。
那些仙人都来自于下界过去时代，而且都曾是各个时代中被天道选中天命之人。
每个时代往往只会孕育出位天命之子，旦天命之子飞升成仙，当下时代便会落下帷幕，下界随之关闭，天地鸿蒙，万道归。
长欢谷外，自从在欲之灵口中得知萧长离在归墟山杀是“天道”，舒天意便陷入沉默之中。
他躲过天道眼睛，见证下界重启，甚至亲眼目睹坠天剑坠落，也知晓千年间不为人知过往。
但却是刚刚才知晓，萧长离想杀天道。
叶之澜等人没给舒天意时间去消化，纷纷追问下界重开究竟是怎回事，以及上世究竟发生什。
舒天意不介意帮众人解答，许多秘密已经在他心中深藏太久，眼前世界被层层叠叠迷雾包裹，知道越多，那片雾气反而越发浓重，而唐欢就站在迷雾中，点点消失在他眼前。
叶之澜：“时间未到？”
舒天意：“个时代寿命大约是千年，如今距离千年之期应当还剩十年左右。”
谢煊脸色难看：“你是说，十年之后，无论下界有没有人飞升，这个时代所有人都会被天道灭杀？”
“是。”舒天意语气平静而笃定，他停顿下，补充道：“除非萧长离和上次潮汐末尾样，再次想办法重启这个时代，到时切也会重头开始。”
叶之澜问：“重头开始…开端究竟在何时？”
再次开启之日，旧时代痕迹已然被抹去，新时代正式来临。
可以说上界有多少位仙人，下界便开启过多少个时代。
听到这里，姬尧忍不住出声打断：“你说下界关闭…那过往时代人呢？除天命之子以外人呢？？？”
舒天意看向他，双黑目空洞得骇人。
“自然是被时代淘汰。”
千年以来无人诉说孤寂，终于在潮汐末尾爆发，世间切真相，舒天意亦期待有人能帮他解答。
舒天意看眼在云雾下若隐若现长欢宫，又将目光投向周遭相处两世下界天骄，轻声问道：“诸位可曾想过，既然下界不曾有人得道飞升，上界之人是从何处来？”
轻飘飘句话，顷刻便让方圆之间陷入死寂。
是啊…
下界无人飞升，上界何来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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