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铎铎现在是彻底看不明白今年热流是个什状况,在电话里对着张行止波输出还不够,直到在校门口接到钟亦,他都还气急败坏地跳着脚,逮着人就要继续:“跟你搭班那个张老师现在已经在往回赶,你们俩今天应该能见上。”
钟亦挑眉:“这快就回来?”
“是啊,真是气死!”姜铎铎简直阵心酸泪,天知道他盼这个出头机会盼多久,竟然就这给他把到嘴鸭子弄飞!
看着好友真情实感心塞模样,钟亦心下好笑,明知故问道:“气什,没拿奖?”
姜铎铎:“对啊!就搞个前十,说今年三个‘热流大师’里没有个是拍人像,你说这像话吗!”
这会儿张行止就面专心致志地开着车,面接受来自姜铎铎轰炸,脸上丝毫不动,对自己上司咋呼相当习以为常。
“这不对啊,怎可能只是前十呢……咱们差是前十吗?咱们差是那几个奖金吗张老师?!给你批工资不低吧!你知道隔壁文院那群老头是怎在背后编排吗,你人像那棒!怎可能……”姜铎铎张嘴就是通毫无因果关系怀疑人生十连,直到最后实在说不下去就又开始拍桌子。
四五十岁人,耍起小性子点不嘴软,末对他们张老师不分青红皂白就是顿埋怨:“你说你干吗这着急忙慌回来啊!‘热流大师’没给弄回来你还回来做什!!反正也没几个学生正经听你讲课不是!”
这下好,张老师人还没回来,设院整层楼教职工人员就都知道他比赛结果。
走廊尽头辅导员们还在办公室里说着小话。
但姜院长显然对自己干过什早就忘个干二净,只心意和照片上人通着电话。
“不是,你怎现在就回来?”听说人现在已经在从港市机场往回赶,姜院长瞬间不淡定,“敢情起个大早五点给你发消息问比赛结果没个回音,是因为你在飞机上?”
“嗯。”面对院长质问,张行止掌着方向盘盯着顶上红绿灯跳动读秒只淡淡声应就没下文。
姜铎铎差点被他急死:“那结果呢?到底拿奖没?”
张行止:“没。”
作为当事人之,钟亦句“那你早说他是你人啊,早说不就黑箱他吗”打趣都到嘴边,就听他们姜院长冷不丁扔出句:“肯定是那个外行评委锅。”
猝不及防被点名钟亦:“……嗯?”
“今年热流基金董事可能是疯,找
“院长也真是,哪那容易,前十还不够他吹。”
“就是,而且最后那句也太真实,看们张老师好欺负……”
“哎呀张老师就太纵着咱院长。”
但对于这件事,张行止解释只有句话:“入围‘热流大师’三个作品里没有拍人像。”
此话出,电话那头立时静,然后紧跟着就又是通惊天地泣鬼神狂吼。
姜铎铎:“?”
姜铎铎:“你再说遍?”
红灯转绿,张行止脚下脚油门:“就前十。”
姜院长血压顿时按不住,拍着桌子就是声惊天动地“为什”。
他们校区在郊区,还是县级市郊区,这会儿从港市机场开车回泉市,连堵车起算上差不多得要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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