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铎铎捂额:“那谁这不开眼跟人问这个?反正人家两个人十年来同进同出直待块,你说呢!”
“啧,你们不敢问也不敢说。”周瑞故意激道,“那就是没有实锤呗。”
“你!”姜铎铎气又往他胳膊上抽下,“你要什实锤啊!是要把他们捉*在床还是怎着?!警告你,不要总给张行止灌输这些乱七八糟侥幸想法,他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人都到梁思礼手上,能把钟亦让给他?那梁思礼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你就等着看吧,张行止那个臭小子绝对等会儿就自己回……”
姜铎铎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手机忽然收到图片哽住。
姜铎铎:“还不是只能挂挂眼科!”
周瑞深以为然:“就是就是。”
姜铎铎:“那臭小子以为自己真能把人从梁思礼手上抢走不成?”
周瑞持续帮腔:“就……嗷!院长您打干撒子嘛!”
“你再给装,要不是你这个小兔崽子他能跑出去吗!”姜铎铎人都快要气死。
到底是没经验,张行止自己也没想到,没想到他这样不管不顾头扎进来会这快就应验梁思礼“话”。
为什不自己来?
因为知道是留不住人,如果两个人什都没做,心里那碗水起码还能端平,旦在有意识前提下发生实质性关系,心态也就彻底崩,再忍不下钟亦跟旁人有半分牵扯。
梁思礼会找他,多半因为深知这种俗称“占有欲”东西完全出于本能,不受他们点控制。
那天晚上张行止根本连落地机会都没给钟亦,停好车就将人从车里抱出来,路托着人屁股从豪宅大门口抱到自己卧室双人床上,钟亦都为他忽然之间大胆吃惊。
周瑞端着蛋糕,探头探脑就凑过去,发现屏幕上是他们张老板家奢华卧室天花板,消息框左上角赫然写着“钟亦”名字,周瑞当时就没忍住背过身悄悄握下拳,小伙子可以啊,不枉他牺牲这多。
如果不是客观条件不允许,他能配合口哨原地做套广播体操。
然而,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姜铎铎:“你躲着有什用!都听到你说‘yeah’周
“哎那也是身不由己嘛,而且凭什他就是‘臭小子’,就是‘小兔崽子’啊……”周瑞嘴上这说着,可其实早在帮张行止打掩护时候就已经决定兄弟做到底,这会儿扒拉着小蛋糕便状似无意地向姜铎铎打听道,“所以钟老师跟那什梁思礼,到底什关系啊?”
“还能什关系!”
“看着不像啊。”
“你看着不像?你看着不像有用吗!啊?!”姜铎铎又,bao躁上。
但周瑞只是眨眨眼,继续试探道:“没问问啊?”
他本来以为按照张行止平时做派,怎也得自己主动多引导引导,哪知道孩子只打个啵突然就开窍,就很让人爱不释手。
……
这头两人顾着快活,那头姜铎铎还在会场里气够呛,对着帮凶周瑞数落直跳脚。
扣他年底奖金还不够,要把周瑞明年出国旅游名额也起扣才解气,说到张行止那犟骨头时那叫个恨铁不成钢,道:“你说他跟着追出去有啥用啊天老爷!”
周瑞点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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