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止并不答,轻轻松松就揽着人腰放回床上:“瓷砖凉。”
钟亦缓缓把无处安放长腿盘起来,问:“那怎去洗澡。”
张行止眼就看到他衣摆底下若隐若现底裤,眼神沉:“别洗。”
……
比大脑记忆更靠谱,永远是身体记忆。
梁思礼眼睛都亮,放下酒杯对酒保打出个记账手势、拔腿就往外赶,惊喜道:“你回家?”
钟亦并不答,只让他没事别在外面闲逛,赶紧回去。
张行止出来听见便是这句,说完钟亦就把电话挂,张行止进去洗澡他是什样,出来他还是什样,衬衣松松垮垮地框在身上。
要换以前张行止肯定不会问,但现在:“梁思礼吗?”
钟亦好笑看着某个故作不在意人,揶揄道:“安心张老师,不会在你床上想别人。”
钟亦给姜铎铎发完照片,就把他消息提醒改成免提醒,也算是说到做到,提前打招呼。
他现在瘫在床上脑子还有些发晕。圈子里但凡消息灵通点都知道,钟老师讨厌甜口,咖啡只喝黑咖啡,蛋糕基本口不沾,就连稍微偏甜酒,都是不碰。
只有当时《逻辑美学》起过来几人知道,钟亦不是不爱喝甜口酒,相反,钟亦其实很爱喝,只是碰不,因为喝就倒。
混着调出来还没关系,反而是最简单单品最严重。
卧室里很静,耳边全是张行止淋浴潺潺水声,钟亦划着手机简单浏览过消息正准备放下,就收到杨幼安微信-
如果说衣服都脱,结果发现张行止家里没有东西离谱,那他竟然就这点头放行更离谱。
钟亦已经很久没体会过什叫胳膊都抬不起来,张行止就像是要榨干他胸口仅存最后口空气,到后面钟亦是实打实地叫不动,感觉自己酒都醒,这人还没完。
什邹超、什失眠,统统忘到脑后,钟亦又哪能想到,张行止现在不仅不觉得累,还觉得自己打开新世界大门,找到种全新高强度锻炼方式。
对比起这两人酣畅热络,梁思礼跟杨幼安就难熬多。
梁思礼从
第不知道多少次被戳中心事张行止已经非常擅长应对这种状况,他拿着毛巾擦头发手丝毫不停,只当做无事发生过。
“叫杨幼安过去。”钟亦说着就想从床上起身,却觉脑中猛然阵眩晕,险些直接从床上踉跄下去。
张行止个跨步就把人捞进怀里,另只手还固定在头顶毛巾上,钟亦能很清晰地摸到他胳膊上鼓起肌肉。
钟亦听见这人在自己头顶问:“是醉甜口酒吗?”
“点点。”钟亦抱着张行止胳膊说含蓄,脸庞就是他宽阔胸膛,块块凸起腹肌格外标志,钟亦仰脸看向人时面上带着似有若无笑,挑眉道,“到底有什是你不知道?嗯?”
“已经到钟老师,但梁总直没回来,电话也没人接”
钟亦扫眼时间,两人上段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半个小时前,孩子多半是已经等有会儿-
“问问”
梁思礼接到钟亦电话时,正坐在1977喝酒。
发现来电显示上写着“钟亦”,梁思礼面上瞬间苦涩全无,接起电话听到就是句:“什时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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