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是不是总跟里奥待起?”
钟亦发完这句话,便对耳机那头董杰道:“就你刚刚念这几个,没别?不像你啊老董。”
董杰正规规矩矩地坐在书桌前,电脑显示器上摆着,正是上次说好给杨幼安写几版三俗文案。
他摸着
姜铎铎往输入框里打字手停:“什?”
“噢没什,就直接说你那天晚上说错话……”说这话时,周瑞还眼巴巴地看着那头,眼睛都不眨下,三两句给他们院长传授完自己翻车道歉秘诀便道,“院长您给钟老师把歉道着,上个厕所。”
姜铎铎正想应下就听这人竟然又找酒保要两杯马天尼,他咬着吸管不可理喻地看向自己跟前小年轻问:“你们现在上厕所还流行带两杯酒?”
周瑞呲牙:“嗐,您就坐在此地不要动,给您出去买个橘子,您给钟老师道完歉就回来。”
姜铎铎:“哈?”
那周瑞当然不会说:“咱自己都没把事情弄明白,怎跟人说啊。”
部电影,动辄几千万成本,多少人心血都压在这,耗时耗力,要是最后上院线成绩不好也就认,但如果是因为审核没过卡在最后步,连个面世机会都没有,那可不得怄死。
你说钟亦作为整个项目总制片,个人身上压着这沉担子,不动点心思想办法是不可能,但如果真用这种办法……
算,到底是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周瑞也有点拿不准自己往后应该把张行止往哪条路上劝,自家兄弟喜欢个人不容易,但怎就偏偏找个这不好惹。
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现在年轻人……
与此同时,张行止卧室里。
钟亦正安逸地倚在他那张KingSize双人床上,双长腿舒展开交叠着,背后塞满满全是抱枕和靠垫,抱着手机面跟朱红聊组里情况,面同他们公关部部长董杰通着语音通话。
朱红说今天组里难得安宁,什乱七八糟事都没有。
本来她还挺担心幼安每天跟季皓川待块练舞会出事,结果季皓川就跟真被他那顿骂给骂上心样,虽然在小事上还会鸡蛋里挑骨头,但已经不搞什大事,也没再主动去招惹杨幼安-
“您也别着急,后面再看看呗,说不定钟老师自己就把张老师给KO,根本犯不着咱们操心。”安抚着,周瑞又开始庆幸,还好姜院长没把人分给他上课,不然搞不好栽跟头就不是那个榆木疙瘩,是他自己。
这怎行,他玩都还没玩够。
“要说,您就踏踏实实给钟老师发个消息,道个歉,要不然就请出来吃顿饭撒子嘛,都是这多年老朋友……”越说到后面,周瑞声音越小,因为他雷达忽然就扫描到猎物,这会儿双眼就直勾勾地看着酒吧角落里,心说先前怎没见这里还藏着个小宝贝。
但姜铎铎还沉浸在不敢面对钟亦恐惧里,点没注意到自己这位下属心思又飞,还抱着手机慢吞吞地犹豫在输入框里跟人商量着内容:“应该怎说啊……”
“直说呗。”周瑞盯着角落嘴皮子动点不走心,琢磨着这宝贝手长腿长,长得还挺好看,“长这好看就该摆出来啊,猫在角落里是搞撒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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