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酒保问他:“酒味道还喜欢吗?”
“还可以。”姜铎铎正忙着种向日葵,他连太阳都要被僵尸啃得斩草除根,根本无暇抬头看人。
酒保:“那再给您调杯?”
姜铎铎:“好。”
其实酒保也没有别意思,就是单纯觉得姜铎铎嘴里那根吸管快被他咬烂,体验感肯定没有新吸管好,他只是秉承着服务至上原则,很强迫症地想找个合理借口让姜铎铎换根咬。
话音落下,安全套包装已经被他拆个七七八八,连带着边上润滑剂外塑也被拆个干净。
钟亦忽然就笑,望向张行止眸子里满是兴致:“先前就直没想通,这才过多久,们张老师到底是经历什,怎就大彻大悟。”
“没经历什。”张行止拧开手里润滑剂时,眼观鼻鼻观心,说得很平静,“只是突然发现比自己想,要再喜欢你点。”
钟亦当时就说不出话,是定定地看着张行止弄好半晌,才缓缓吐出句:“张行止,你真绝。”
但张行止并不应,只在他耳边道:“会慢点,受不就告诉。”
凭什觉得人家是榆木疙瘩,竟然还可怜他???
“真假?梁思礼还有工夫给你操这个心?”钟亦对这件事表示质疑。
但张行止没什表情脸上几乎就写着“你信不信都没关系,因为事实就是这样”,他说眼睛也不眨:“他让跟你试完问你,你为什喜欢这两个牌子。”
钟亦简直匪夷所思:“其实以为你们两个起去医院能打起来,今天白天在家里还琢磨着你们打完正好及时就医,结果竟然这融洽吗?”
“可能他觉得你只是想要给你卖命。”张行止看着坐在自己腿上人说很直接。
酒上来时候,姜铎铎脑子又被僵尸吃,怄得他朝新吸管狠狠就是嘬,终于是彻底玩不下去,返回消息框再看时间,距离他发消息已经过去四十五分钟。
姜铎铎觉得自己有点挨不住,游戏游戏打不过,消息消息等不来。
周瑞呢,这长时间,这小兔崽子是掉坑里去吗!
姜铎铎退植物大战僵尸,就找跟前酒保问起厕所在哪。
酒保会意:“您是想找您朋友,还是想上厕所
两人这折腾,就把还蹲在1977姜铎铎给忘。
姜铎铎消息发出去之前就磨磨唧唧地对着屏幕琢磨大半天,现在发完直没个动静,就让他很焦虑。
他想着自己不过就是问钟老师句能不能赏脸出来吃顿饭,当这久朋友,这点台阶他应该还是配得起吧。
为纾解紧张情绪,姜铎铎甚至咬着吸管打开植物大战僵尸。
以他不氪金坚持,游戏进行到后半段已经是举步维艰,简单模式尚且费劲,困难模式不来两个战术黄瓜根本过不去。
钟亦挑眉,翘着嘴角道:“听张老师这个意思,张老师是不这觉得?”
“没什觉得。”说完,张行止就兀自低头拆起外包装。
钟亦不信:“你上次还因为这个把拒。”
不管出于什理由,那都是他第次被谁在床上sayno,以他记仇性子,这件事他多半是要记辈子。
但张行止就五个字:“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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