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已经懒晚上,也可能是这边空气比较清新,总之就是现在有信号,钟亦也不想看手机,开好静音
说完,重新倒回枕头钟亦就朝自己勾勾手指。
张行止也没问,起身便倾身过去,他以为钟亦是想说什,结果猝不及防下就被钟亦翘着唇勾住脖子。
眨眼工夫,张行止就在钟亦和他捏在手里kindle间做出选择。
结束十个小时动车,接下来还有四个小时大巴,到酒店直接吃午饭。
钟亦和张行止并排坐在大巴第排,听着耳边学生们哀嚎片声音心下好笑,这才有点感受到自己是当家长在带孩子。
这次,张行止还没来得及开口,王寺恒在隔壁就抢着答:“钟老师救!老张让挑下明天早上回泉市动车座位是要靠窗,还是要靠走道,这谁顶得住啊!”
然后卧铺另头陌生人们就习以为常地听见他们这片忽然齐齐爆发出哄笑。
得,学生孩子们又闹呢。
后来整个晚上,枕头又矮,床也不舒服,闭眼还全是轨道摩擦低鸣,钟亦本以为自己根本睡不着,结果才合眼没多久就酣然入梦,甚至觉睡到自然醒,点没被吵到。
钟亦第二天睁眼就看到坐在王寺恒床位上、捧着kindle正对着自己张行止,张行止就跟直留意着他动静样,自己才刚睁眼,他就望过来。
“……就,也没有特别湿漉漉,但藏在里面那个劲,犹抱琵琶半遮面懂吧,尤其是凉飕飕看着你时候,就特让人受不。”
“噗……”钟亦自己躺床上都听乐,他还真没在做完以后特别照镜子观察过自己眼睛变化。
其实谁能听出来王寺恒已经很注意控制音量,但这动卧隔板就形同虚设,隔音效果约等于没有,夜里大家再静下来,除动车运行声音,就是王寺恒。
不往多说,起码左右这两间肯定都能听见。
“秋水剪瞳。”
车辆启动,司机师傅说知道大家坐动车辛苦,大概会在发车三个小时以后停靠个驿站休息,给大家时间上上厕所,放放风。
钟亦有些好奇,向身旁人问:“你每次回家都这麻烦?”
张行止:“没,会坐飞机回来再转大巴。”
钟亦然。
为次采风,就算学摄影孩子家里普遍不缺钱,让大家出那贵来回机票钱肯定也不合适,只能坐动卧。
钟亦看见张行止张张嘴,但怎好像……没太听见声?
钟亦这才后知后觉地摸向自己耳朵,他错愕地看着自己手里耳塞道:“你帮戴?”
“嗯。”张行止拿出收纳盒装好。
钟亦支起身再看,就连自己脑袋底下枕头都被加高,不用说,肯定也是这人知道自己喜欢睡高枕杰作:“你都是什时候搞……”
“昨天晚上你睡着以后。”张行止怕他睡不舒服,半夜醒就睡不着,“现在还可以躺半个小时。”
“啧,波光潋滟。”
“顾盼神……操!”
钟亦:“?”
他奇着这听得正上头怎就不说,就听隔壁紧跟着央道:“老张错,他妈也没想到你们都能听见啊……”
钟亦这次是真笑开,张嘴就问上铺张行止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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