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亦错愕:“您怎知道?”
老太太这才停下步子,没好气睨着两人道:“昨天弹唱合得那开心,不感冒才怪。”
钟亦:“?
钟亦回神第件事就是掀开被子朝里看,如果太丑,正好趁张行止没睡醒把他捂死在被子里再说。
说实话,钟亦已经做好它们奇形怪状地心理准备,哪知道掀被子却发现Tony张弄万年造型,竟然就只是给他把“发际线”往后推下,从“野生眉”修成“伪野生眉”,根根分明地搭在那。
张行止也凑过来跟他起朝被子里看,嗓音低哑:“比剃光xing感。”
钟亦眨眨眼,表达学术性赞同:“好像是,这个美容美发做可以。”
张行止顺杆爬:“但想保持得经常做。”
钟亦乐:“不知道还以为你是要给修眉毛。”
钟亦再次搬出他“只要好看,怎都行”原则,让张行止想怎弄怎弄。
张行止动修毛器时很专注,钟亦时不时稍稍卷腹冲下瞄眼都恨不得笑出声,就没见过谁对着这种部位认真成这样:“你是在做手工吗?”
张行止并不接话,只叮嘱他不要动。
钟亦胳膊搭在眼睛上笑得不行:“痒啊,你能不能快点,剃个毛又不是什技术活。”
多,好像还没正经夸过你。”
“嗯?”张行止抬手就把他腰上形同虚设浴袍系绳抽。
钟亦再次冲人勾勾手指,张行止刚俯身过去就被fu住后颈。
“cao。”
短暂停顿后,张行止二话没说就打乱自己原计划,选择首先欣然接受这个夸奖再说。
钟亦哪能不知道这人算盘,睨着人笑:“你就祈祷晚点蹬掉你吧。”
看着身边从床上起来人,张行止点没介意他直白话。
连拒绝都跟你有商有量,还有什好不满足。
两人是打开房门、吹上山风、齐齐打出第个喷嚏,才意识到他们都感冒。
留桌饭菜准备出去打麻将老太太点没意外:“感冒药在厨房。”
但张行止点不受他影响,任由钟亦脚踩在自己肩上,蹲在床边动作地很仔细,左修修,右弄弄,再拿把小剪刀理理长度,怕钟亦躺着无聊,嘴里还有搭没搭地跟人说着话。
钟亦既不知道张行止那天晚上捣鼓到几点,又不知道自己耻毛最后被他捣鼓成什样,只记得自己睡着前张行止问他想不想看日出。
他说想,张行止就承诺明天早上喊他起来看。
结果第二天早别说日出,没带学生包袱,两人觉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说好要叫人起床人,首先自己就没能起来,钟亦甚至还比张行止睁眼得早点,不过他动张行止就醒。
四十分钟?还是个小时?
总之张行止起身去拿相机时候,钟亦也不知道具体是那天晚上几点,侧身躺在凌乱被单上下不想动:“你随便拍吧,光顾着刚配合你去,现在已经配合不来。”
“不用配合。”张行止这话不仅说点不勉强,甚至还对这样状态人眼里闪着光。
钟亦半阖着眼已经有点困,随这人前后左右地对着他按快门。
但张行止对镜头里人番观察,却是忽然改主意,问:“能修形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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