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亦放弃,推着鼻梁上眼镜下结论道:“反正超三十八,没到三十九。”
别问钟亦为什有整整度区间:“你家有退烧药吗?”
张行止没说话,就看眼放在床头柜上空荡荡两个碗盏,意思是们家连感冒药都是用煎,看着像是有退烧药样子吗?
钟亦:“…………”
主要还是张行止精神头太差,这深山野林也没个能送药上门服务可叫,烧到这个温度,钟亦坐在床边有点着急:“不然还是给阿奶打个电话吧,让她回来给你带点西药。”
钟亦已经抱着温度计研究快分钟,窗边、门口四处尝试不同光线,但只要他手上转那三棱柱,不是刻度不见,就是水银不见,点听不得张行止催,开口骂人前自己首先还打个喷嚏:“你别咳,你咳就手抖。”
“来看。”
说着,张行止刚冲钟亦伸出手就被巴掌拍回来,钟亦现在怼人威力不仅不减平时,甚至因为感冒更,bao躁。
钟亦:“你是不是看不起?你知道你现在样子跟张里奥多像吗?还……好,看清。”
张行止吸吸鼻子:“多少度?”
等老太太走,钟亦就开始严刑逼供查户口。
“其实每次听大家喊你都想问,‘阿也’这到底应该翻译成‘阿行’还是‘阿止’?”
但张行止再次无视钟亦疑惑:“你先吃,去厨房把药拿来。”
钟亦就纳闷,这人别不多,名字是真挺多,有什好不可告人,难道又是跟Candy个级别可爱名字吗?
最后张行止是被钟亦缠得不行,才终于松口说等晚上告诉他,想着要是能把钟亦旺盛好奇心分给那帮孩子半,也不至于个两个这让姜院长操心。
张行止家里只有药材,就算退烧药材齐全,全都按方挑好摆在钟亦面前,他也不会煎。
钟亦眉头皱很紧,想不通都是感冒,怎自己就只流点鼻涕,反而平时身强力壮人被打成这样,点征兆都没有,说发烧就发烧。
张行止现在晕乎眼睛都有点睁不开,缓缓摇头便躺进被子里,他阿奶有点嫌弃西药,就算打电话过去,估计也只会让他捂着被子出场大汗先。
“睡下就
钟亦持续转动手里三棱柱:“你发烧。”
张行止:“多少?”
钟亦:“不知道。”
张行止:“?”
张行止:“……那你看清什?”
短短个晚上,两个人这感冒整整齐齐。
张行止体质好,生病是罕有事,这冷不丁来下就格外生猛,症状愣是比钟亦还严重点,原本上半场还是他伺候钟亦,等到下半场,两人直接掉个个。
钟亦就听着某人震天喷嚏,费劲巴拉地举起胳膊、盯着手里水银体温计看。
这体温计也不知道是款式太老,还是放时间太久,水银柱里对应度数水银极细,第次看时候,钟亦甚至怀疑里面到底有没有水银,最后是把眼镜翻出来戴上才勉强找着。
张行止抱着抽纸倚在床头已经整个人都要不行,头晕脑胀,鼻翼两边被纸巾蹭通红,往日深邃墨眸都有些泪眼汪汪,床边垃圾桶里满是他鼻涕纸,说话时鼻音很浓:“看到吗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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